智者
※多CP 郭蒲/纬钧 【按首字母排序】
※OOC有
※雷点真的会很多
※完结
※HE！HE！HE！
※以上都可接受者，希望阅读愉快(づ￣ 3￣)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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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夏天来了。
周峻纬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第一个感受是这个。
玻璃窗支起，顶上的遮阳棚一并开启，阳光隔绝在外。穿堂风拂过，散去燥热，分外凉爽。比起开空调的冷，自然风吹着更舒服。
他们坐的是吧台高脚桌，面朝街道。有打扮时髦的年轻人与三五好友专心聊天，手里拿着附近冰淇淋店的单球蛋筒，一不小心霸占本就狭窄的人行道；有悠闲的老年人，骑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一个装菜的塑料袋，慢悠悠地骑在非机动车道上；还有游客，兴许是本地的摄影爱好者，脖子上挂着一个相机，时不时举起，拍下一张张自己满意的照片……
周六的早晨像是有人摁下加速生活的暂停键，一切都很慢，没有人着急，静下来享受难得的闲来无事。
这家餐厅不像大多数时间周峻纬去过的餐厅，着装需要偏正式，拿着厚厚的，图文并茂的菜单，上来的是一道道精致又美味的佳肴。平心而论，厨师们有新意，时常出新品又能保证水准。可惜吃久了，即便是千百道不同的菜肴，却总觉得腻味，不是味蕾上的疲惫，而是心灵的麻木。
像齐思钧选的这家更偏向是bar and grill，非常适合下班后与朋友点杯酒吃点零嘴放松一下。店里播放时下流行的英文歌，使用频率极高的三折页菜单，边角都毛了。周峻纬少有地彻底放松，或许是被氛围感染，或许是压在心头上的大事终于得到解决，又或许，仅仅是身边的人。
服务生手脚麻利地端来两杯白水，两份菜单和两份餐具，快速地介绍一下今日brunch的菜单，又为其他人服务。
周峻纬扫了眼菜单，合上，询问齐思钧，“你来吃过吗？有什么推荐？”
“没有。”齐思钧一手划手机屏幕，一手拿菜单，视线两边看，头随之转动，“我看很多人推荐披萨，牛肉的好像不错。还是你喜欢火腿的？”
“我都行。”
“还有个什么布拉塔？不知道什么，看上去也很不错，很多人都点。”
“好啊。”
“沙拉吃不吃？还是换别的小食？”
“可以啊。”
周峻纬尽说些跟没说没什么两样的话，气得齐思钧抬头，好好教他做人的道理，正正好好对上周峻纬的双眼，他便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那无疑是双好看的眼睛，不然重度颜控的齐思钧哪会只一眼就铭记在心。周峻纬浑身上下透着疏离，偏偏长了双圆眼，添了丝俏皮，笑起来更甚，整个人如邻家大男孩般可亲可爱。可惜眼黑多，眼珠似黑夜，藏着数不清的心事，再加上超越年龄的成熟，倍显深沉。轻飘飘的一眼，仿佛能洞察人心。
此刻，周峻纬单手撑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齐思钧，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满是温柔。他收起伪装，将内心最赤忱的部分毫无保留地袒露给齐思钧。就算是不爱周峻纬的人，也会有一瞬动摇。
“嗯？”周峻纬见齐思钧不说话，欲伸手拿菜单，“还没决定好吗？”
齐思钧如梦初醒，气是生不起来了，心情亦算不上多好，手指点在菜单上，“二选一，我选不出来。”
“好。”周峻纬有把齐思钧的话听进去，“主菜是披萨，黑松露鸡蛋披萨，前菜来个色拉，火腿蜜瓜色拉，再来个burrata。喜欢火腿的话，要不要来份小拼盘，有萨拉米、火腿和两种芝士。”
齐思钧点头，“行，就这样，叫服务员点单。”
服务员确认过菜品，在纸上写着只有内部人员才看得懂的鬼画符，交到后厨了。菜还没上，两人一时无言。
齐思钧小口小口地喝着杯子里的水，望着窗外的风景。他生平第一次思考蒲熠星说的“看人不能光看脸”是不是有道理，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久没见帅哥美女，一不小心撩拨得春水皱。
周峻纬倒不觉得尴尬，别看齐思钧为人高傲，其实和他相处是件很舒服的事情。直来直往的性格，有什么说什么，不藏着掖着，周峻纬无需去额外思考齐思钧说的话是不是隐含深意。
“你经常一个人来吃新店吗？”
“也没有经常。”齐思钧想了想，“收藏很多饭店，没人陪也没时间吃。”
“怎么会没人陪？你的助理邵明明？蒲熠星？”周峻纬紧接道，“反正我接下来会在M市待很久，可以叫上我一起啊。”
“谁要和情侣一起吃饭，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还不如一个人。”齐思钧冷笑，“你也算了，接下来估计忙得很。”
“哦？愿闻其详。”
“让阿蒲和你谈，我才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讲些影响胃口的事。”
齐思钧狡黠地笑了下，周峻纬无奈，“在这儿等着我呢。行，专心吃饭。”
话音刚落，服务员端着无花果布拉塔到他们的桌边。布拉塔如一颗半生不熟的流黄鸡蛋，只不过，切开布瑞塔，还是白色的，微微粘稠的，半流动性絮状液体。本身没什么味道，辅以无花果果肉，微甜，口感很是惊喜。
剩下的菜一起上了，霎时铺满整张桌子。披萨是正宗意大利做法，薄底，很脆。铺满马苏里拉奶酪，点缀在上面的黑松露，味道格外浓郁。对于喜欢黑松露的人，是种美味。对于不爱的人，则难以下咽。总得来说，是不太容易出错的搭配。
色拉和拼盘中规中矩。帕尔马火腿包裹住蜜瓜，一口塞进嘴里，无需特殊调味，就是激发两种食材中咸与甜的最佳组合。底下铺罗马生菜、紫甘蓝和芝麻叶，基础的油醋汁和一点点黑胡椒。拼盘中亦然有帕尔马火腿，配的却是车打芝士。这是另一种经典搭配。
两人吃饱喝足，AA结账，漫步在街头。
周峻纬是抱着消食的目的，他有些低估餐厅提供的菜量，秉承不浪费的原则，消灭个七七八八。他边走边想，这一不小心吃撑，回去得做多少运动才能消耗掉。年轻的时候，新陈代谢快，本身就喜欢运动，不但从没胖过，六块腹肌一直是他的骄傲。现在不行了，一是胃口没从前好，二是同样的运动量，才能堪堪维持住如今的体型。
齐思钧没那么多顾虑。纵然时代变更，大码模特登上T台，不可否认，这些“大码”还是和普通人的“大码”相去甚远。在这个容貌和体型成为标尺的时尚圈，必然会引起焦虑。这就好比谁在学生时代不为自己的考试分数而焦虑。齐思钧身为设计师，多多少少会受到波及，但他不在乎。
齐思钧闻到一股咖啡香，“喝吗？”
“喝。”虽然这让周峻纬有种回到工作状态的时刻。
“一杯桃桃乌龙。”齐思钧点单点到一半，扭头问他，“你喝什么？”
周峻纬好奇地问：“你在咖啡店喝桃桃乌龙？”
齐思钧完全不怕得罪人，当着店员的面，道：“我觉得他们家最好喝的就是桃桃乌龙。”
周峻纬还是第一次注意到这家咖啡店卖桃桃乌龙，向来是助理替他买好冰美式放在桌上。“行，那我跟你喝一样的。”
齐思钧用着“小伙子你很有眼光”的眼神望向周峻纬，“相信我没错的。”再对店员道，“两杯桃桃乌龙，多茶少糖。”
店员每天遇上的奇葩事多得很，像齐思钧这样的，都够不上奇葩二字，“好的，这是您的小票，请收好。”
乌龙茶是用茶包泡出来的，冲淡蜜桃果汁的甜腻，同时减少茶的苦涩，还有类似果冻的东西沉在杯底。周峻纬很少喝，不得不承认，世界上几乎没有人可以抗拒糖分，“好喝。”
“是吧。”齐思钧喜欢自己推荐一样东西后得到其他人的赞同，“老是喝咖啡有什么意思。”
周峻纬附和地点点头。
齐思钧笑弯了眼。
不得不说，齐思钧是个很好的导游。作为M市本地人，又或者说齐家就是M市历史的一个小小缩影。
齐思钧指着街上的带有明显时代风格的房子，说原本是他家，后来搬走了。
“那是我外公小时候住的，请的法国人设计师，可谓是独树一帜。建成的那一天，我外公的外公摆整整三天的流水席，庆贺新房落地。还没等我外公过18岁生日，他们就逃到别的地方。”
齐思钧叹了口气，“也是有先见之明，没几天，这房子就在战火中只剩一半。过了十几年到处流浪的日子，现在搬到郊外，是我妈买的别墅。他和外婆不乐意待，住在市中心大平层。每天下楼买买菜，去街心公园逛一圈。现在这个房子是和政府合作，一起重建的，不过外公就来看过一次，在开幕式的前一天，后来就再没来过。”
又过了两个红绿灯，齐思钧拉住周峻纬，看向右手边现代化的建筑，道：
“这是少年宫，我小时候来参加过几回夏令营。都过去二十多年了，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红墙黑瓦，有的屋子里一股霉味，成天点着熏香，熏得我倒现在也不大喜欢香水。”
周峻纬悄悄地拎着衣领，嗅了嗅，洗衣粉的味道。
笔直向前走，是家卖早点的，现在歇业。
齐思钧遗憾道：“这家的葱油饼非常有名，上过电视台的，以前好多人来排队，现在不知道还要不要限购了。不过我觉得太油。我最喜欢的是小馄饨，汤鲜皮薄，我一口气能吃两碗。”
周峻纬在一旁，拍下招牌，“下次早点起床，一起来吃吧。”
不抱有任何目的，悠然地度过一个下午。
尽是谈天说地、风花雪月，也不枯燥乏味。
蒲熠星和周峻纬的会面地点订在蒲熠星的办公室，时间约在下周二上午十点，由齐思钧牵线搭桥。
齐思钧作为中间人绝对是不合格的，手法简单粗暴，把两个人拉入群，自己不说话。等确定两个人有空的时间段，齐思钧人也不到场，在群里扔下一句“你们慢慢聊”，火速退群。
蒲熠星不算太意外，齐思钧最烦的莫过于掺和别人的事，尤其这个别人是蒲熠星。从小到大二十九年的经历告诉齐思钧，好端端的事沾上蒲熠星就会变得复杂，一个字，逃。蒲熠星嫌弃齐思钧不选择将影响降到最低的解决方法，齐思钧鄙夷蒲熠星不懂得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道理。
既然相看两相厌，不如就不要插手。通常蒲熠星办事是不会求到齐思钧，除非真的是走投无路。若不是蒲熠星还不想暴露自己和郭文韬的关系，也不会麻烦齐思钧。
周峻纬没见到齐思钧是有些许的惊讶。上次走齐思钧的关系，与龚先生于夫人吃上一顿饭。还当这次他也会出现，不说主持大局，怎么都得引荐一二。换个角度想想，齐思钧可坐不住那么久。
会议室只蒲熠星和周峻纬两个人，简短地做了个自我介绍，就直奔主题。
蒲熠星问道：“不知周总看过计划书了吗？有什么问题吗？”
“坦白说，价格公道，甚至比市场价便宜。”周峻纬先扬后抑，“但是，我想不出来，为什么蒲氏能给弘晶这么优惠的价格？”
“蒲氏有一套完整的定价标准，针对不同公司是不同的价格。这之中考虑到公司的业务大小等等，很多中小型企业，蒲氏几乎是免费提供。弘晶的价格算不上优惠。”蒲熠星一顿，字像是咬着牙根，从齿缝中漏出来的，“看在你和小齐的关系上，又打了点折扣。”
“原来如此。”周峻纬嘴角向上翘，“不过我还是有点纳闷，这个空气净化，我好像没听说蒲氏研发成功的消息。”
当然没有，蒲熠星也是在前不久知道的——股东大会上，二叔宣布的便是空气净化技术。
空气和水都是人类赖以生存的资源。过去的几十年为了经济发展，不得不忽视对环境的保护。毁一时爽快，休养生息却要许久。如今，越来越多的人关注环保的议题。这不单单需要个人的注意，破坏环境的大头正是工厂和企业。
当时的蒲爷爷是走在时代的前沿，先一步意识到污染。很多工厂直接排放污水正是因为净化贵和嫌麻烦，所以蒲爷爷致力研究出简单、易上手、成本低廉的技术。毕竟前期投入大，再怎么降低，也不能把蒲氏拖垮，后来政府帮扶，真正做到造福千万企业。不光是M市，邻近城市都有被辐射到，运用的皆是蒲氏技术。
这么多年的更新迭代，水净化几乎是巅峰造极，所以蒲氏开始探寻其他领域。比如空气净化是十年前，蒲熠星未上任，蒲父签字同意。这不代表蒲熠星对此一无所知，年年批给二叔所在部门的预算，就是空气净化，迟迟不见结果。
蒲熠星不在意，研究本就是个漫长的过程。他可以看不懂各种化学实验，但他有钱。一说上市，最起码三年的财务报表是要审核的，公司内部审完，第三方机构来审。以二叔的能力，会找人把账做平已经了不起了。一笔笔对，肯定会出纰漏。想来是二叔和做账的人通过气，谁也不敢保证，干脆乖乖地交出技术，以换平安。
二叔恐怕想不到自己挪用家里的钱会有牢狱之灾的风险。出事了，倒是想到蒲熠星了。好在蒲熠星本就打算把研究部拆分出去，所以这些账目不会公之于众，最后沦为秘密。尽管二叔不是故意隐瞒，现在研发出来的空气净化技术有许多缺陷。比如稳定性不是很高，意味需要专人常常更换一些零件，对于公司来说，又是一笔费用。难怪报告的进度是停滞的，
蒲熠星可不做冤大头，有的事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的不可以，吃进去的都给他吐出来。就算够不上贩售的标准，蒲熠星也能赚上一笔。最佳的待宰羔羊，啊不，目标客户，周峻纬。
周峻纬显然不傻，同样蒲熠星没想过用坑蒙拐骗的法子，“新研发的，还没推向市场，现在是试用阶段，所以安置维修都不收钱。”
“所以折扣在这儿。”以周峻纬的性格，能把这话说得委婉，他偏不，“我就当是看在老齐的份上了。”
老齐？啧，蒲熠星后悔了，他就不该给那个九折的优惠，“空气技术的使用权还是要用弘晶承担，好处是当这个技术成熟，蒲氏不会再向弘晶额外收取费用，相当于买断。如果你了解过，蒲氏其他的技术都是有期限，通常分十年、二十年和三十年。”
“我签了这个合同，就是终生制？”周峻纬晃了晃手中的合同，“这么好？”
当然不是，相当于蒲氏把弘晶当实验品，成功与否都是未知数，“当然。”
周峻纬也是个生意人，免费或便宜的东西背后通常藏着麻烦，心中警惕，“那敢情好，不过在签合同前，我想亲眼看看，这总可以吧。”
“当然，有个小型的模型可以模拟实际情况，只是不巧，可能得今天下午才看到。”
“没问题，不急，差不多是饭点，不然一起吃个饭？”
“行。”
蒲熠星懒得找饭店，刚好周峻纬久闻蒲氏的食堂，两个人直接在食堂吃饭。
原本吵闹的食堂霎时安静，蒲熠星周峻纬像是没感觉，点完菜，拿着餐盘，进了总裁专属包厢。事实上，这个包厢蒲熠星一年用不上几回，通常是让唐九洲打包带进办公室。
直到包厢门关上，再次热闹起来，大家纷纷猜测两位总裁聊些什么商业机密。现实总是和猜想是相反的，两个人各吃各的饭，连句话都没有。周峻纬吃完饭，以买咖啡为由往外走，蒲熠星巴不得他走远点，自己能回办公室休息。
和不熟的人吃饭，用餐时间直线缩短，郭文韬还吃着唐九洲送来的餐。他一手拿手机，听到门响，惊讶抬头。
“你吃好了？”
“嗯，你慢慢吃。”
“那峻纬呢？”
“买咖啡去了，你应该听到了，我下午一点带他去研究所逛一圈。你直接回家，还是等我下班。”
“等你下班。”
“你觉得这桩单子能签下来吗？”
“嗯？”郭文韬不解，他待在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就算不听，这个合同是板上钉钉。“最多是细节上有变动，他不可能拒绝。”
道理蒲熠星都懂，在M市，蒲氏几乎垄断了净化技术的市场，周峻纬别无选择。偏偏搭上一个空气净化，蒲熠星多少有点没底。
“你给的条件优渥，虽然空气净化谁也不确定，但是你售后有保障，不用太担心。”
“我就是怕给得太好，反而加重疑心病。”虽然蒲熠星不愿意承认，“我就是这种人。”
郭文韬细嚼慢咽，“但是你胆子也大，如果你觉得你们有点像的话，那他大概率会拼一下。”
蒲熠星勉强地点点头。
一点，大门集合。
蒲熠星带着周峻纬参观研究所，绕到二叔的部门。事先打过招呼，所有设备都准备好，人一到，开始讲解过程，亲自看一眼比说破嘴皮子来得有用。
将污浊的空气放进机器内，为了做到肉眼可见的程度，填充有色气体。经过一番操作和听不太懂的理论，颜色逐渐消失，数据说明一切，达到可排放条件。
周峻纬连声称在，蒲熠星也是第一次看，脸上摆着一副习以为然，心里暗暗惊叹。二叔心思花在科研上不是挺好的，非要动歪脑筋。
“还以为蒲总坑我，看来是蒲氏对待成品的要求高。”周峻纬笑道，“这几年弘晶运用可再生资源，能使用蒲氏的净化技术，和我们的理念不谋而合。就是合同上面一些细节，我还需要再作调整。”
只要没签字就会有变数，但以弘晶的风评和周峻纬的行事，应该是大差不差，蒲熠星欣然同意，别一副着急想卖的心态，“好的，没问题。”
“今天参观一圈，很有收获，相信蒲氏的技术。”周峻纬伸手，“合作愉快。”
蒲熠星一时吃不透是迷惑还是定人心，依然握了上去，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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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些特殊性，没在昨天更新，然后我本来想着时差，可以到19号早上更新，忘记我的时差还没倒过来，直接睡过去了orz】
终于完结！
写得真的是有点点痛苦，可能想尽力展现一个比较激烈的，最后还是选择了公司之间的矛盾。所以呈现得还是会比较平淡。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敌人不是永远的敌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前期南纬的矛盾，到后来的合作。的确有想过写四个人的，可惜我的智商不高。不得不说，在写这篇文的时候，我最大的问题是我没有这四位的智商，我写得很害怕，怕不能写得他们很聪明。
是一次尝试，但成绩不是很好，还是很感谢大家愿意追到这里。
目前的番外安排有：
南北过去
纬钧感情线【现在】
南纬合作【揭开北作为plan b+纬终于意识到南北认识 被“坑”】
我人现在到英国啦~虽然考试结束论文交掉，但还是有很多事要处理。最近处在倒时差期间，状态不是很好。原本是休息一周再更番外，可能得两周了。
下篇搞个大的，又是个【我不擅长】古代权谋。套用名学剧本杀 庆佘年 + 明侦 公主嫁到的背景。不出意外是南北纬钧东春九明群像文。
暂定名 字里行间
小说作家南发表新文后迟迟不写续作，因为整夜做不好梦，为此不得不找到心理医生纬做心理疏导。南意外地发现，心理医生刚好和他续作的人物名字是一致的。至此，南有意无意地意识到，身边出现许多与他小说人物同名同姓。
这是一场巧合还是一场失而复得？
最后的最后，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小伙伴！
别忘了参加抽奖活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