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
※多CP 郭蒲/纬钧 【按首字母排序】
※OOC有
※雷点真的会很多
※预计15章
※周更
※HE！HE！HE！
※以上都可接受者，希望阅读愉快(づ￣ 3￣)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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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同样的夜晚，有人赏美景品美食，佳人作陪，好不快活。有人只能可怜巴巴地对着电脑屏幕，手里拿着快冷掉的汉堡包。
和同事聚餐后发现忘拿摩托车钥匙的石凯，不得不返回办公楼。整个楼面黑漆漆的，数他的办公室亮着灯。隔了道磨砂门，光源隐隐绰绰，多少有些像发生在恐怖片的场景。石凯被自己的脑补吓得一哆嗦，好在是郭文韬独自加班，桌上一个显眼的M记纸袋。
在星旺，加班实属家常便饭，作为刚起步的创业公司，不加班是不可能的。当初叫公司，实则是个小作坊，总共就六个员工，包括郭文韬本人以及一名保洁阿姨。那时的办公楼也不在这儿，根本租不起。是离现在的位置有一个半小时车程的办公楼，位于十楼的一间办公室，总面积一百一十平方米。
做了隔断，规划出四个房间。毕竟是咨询公司，门面要有，最大的两间是会客室，最小的作为放置纸质资料的储藏室，剩下一间是五个人的办公室。五张桌子并在一起，以此挤下一张折叠床，用途是加班累了或是中午午休的小憩。至于只放一张，倒不是因为地方太小，而是因为人太少。一个人休息还好，两三个人一起休息，等于没人干活。
别看每个人的头衔都很大，x总x经理，却是光杆司令一个。想招人，有的嫌工资低工作量大，有的嫌风险大，怕干着干着公司倒闭了。好不容易有个对星旺满意的应聘者，郭文韬嫌弃能力不够。幸好暑假和寒假有廉价劳动力，缓一缓燃眉之急，谁能想到还有个实习生愿意毕业后直接入职星旺，等同于彗星撞地球概率的事。
为此，惊动了星旺的总经理，郭文韬。整个公司最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小事的人，比如聊天，花了整整三个小时和实习生讲清楚加入星旺的优劣处，以及未来的展望。那位实习生更加坚定了想要在星旺上班的心。
这位仁兄，就是如今郭文韬的助理，石凯。
被同学说傻的石凯，傻人有傻福。
他入职时间不超过半年，星旺被海昇风投看中，以五千五百万的金额购买星旺75%的股份，成为最大的股东。这笔交易令星旺一跃成为16年最具潜力的咨询公司，闻名而来的客户比往年多了一番。
五千五百万分三次支付，第一笔三千万拿到手，郭文韬给每个人发了一百万的奖金，剩下的钱拿去租办公楼，就是现在的办公楼，不过那时还是没钱租一整层，而是两间朝向最好的办公室。大的那间做会客室，着重装修，原木色，大气稳重。小的那间是办公室，简洁工业风。
石凯称之为叙利亚战争风，几乎没有装修，刷了层白墙，天花板上的管道都裸露在外。桌椅一部分是老办公室搬来的，另一部分是上个租约到期的公司留下的，唯一升级的是床，从折叠床变成沙发床，更宽更长。
参与全程拉投资环节的石凯当然明白这不是幸运，是郭文韬带着整个公司的人前前后后辛苦了五个月，才得到海昇风投的青睐。
有钱好办事，方方面面都在扩容，如今公司有近千名员工，称得上是中型企业。工作量平摊，没必要加班，除了工作狂魔郭文韬。虽然说老板不走，员工也不能走，不过郭文韬不在乎这些虚礼。
赖着公司不走，蹭wifi蹭水蹭电，还要付加班费，报销车费，成本上涨。作为曾经兼任CFO的郭文韬，对于支出格外敏感，非常不提倡加班这一行为。他自己也是能早点下班就早点回家的人，只不过最近接了周峻纬的case才忙起来。
之前从未接过这么大一笔业务，就算是其他的咨询公司也少有和弘晶媲美的公司的合作机会。郭文韬可不想搞砸，大晚上的仍在搜集资料。
“哥，你还不回去吗？”
石凯的手里转着摩托车钥匙，推开郭文韬办公室的门，人没骨头似地倚着门。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们是少有把上下属的关系处成了朋友。下班时间，石凯的称呼变得亲昵。
“快了。”郭文韬的视线依旧停留在电脑屏幕上，“你怎么还不回去？”
“忘记拿钥匙了。”石凯的能力在星旺的锻炼下飞速成长，性子反倒和从前别无二致。喜欢的东西都是当下年轻人喜欢的，追求酷，每天上班穿着亚风格的衣服，骑着哈雷胖仔，在马路上招摇过市。到办公楼后，再换上笔挺的西装，也不嫌麻烦。
这辆摩托车堪称石凯的老婆，谁都不能摸，谁也不能借来骑，每周必在朋友圈晒和摩托车的照片。非常之爱惜，肯定做不出来留摩托车呆在车库，按照石凯的话来说，多不安全。
郭文韬了然地点点头，“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忙什么呢？需要帮忙吗？”来都来了，这四个字几乎是刻在国人的基因里。
郭文韬摆摆手，“没什么大事，我一个人能行。”
“哦。”郭文韬这个人向来不喜逞强，说行就是行，说不行就是不行，石凯道了声拜拜，回到自己办公桌，抱起大头盔，哼着歌下楼了。
郭文韬操心的是最俗气不过的事——钱。
周峻纬要的地，差不多面积且是用作工厂，最便宜的是三十多亿。倘若按照周峻纬所说，再加上员工宿舍。和周峻纬没说，也许未来会开展览馆或体验店，甚至主题公园的商业用地。那价格更加高昂，六十亿打底，上不封顶。
购置土地的钱一下子拿出来，实属天方夜谭。就算真能一口气拿出那么多钱，也没有这个必要，和银行长期贷款，是良性债务[1]。就是不知道周峻纬准备和哪家银行借，毕竟借那么一大笔钱，对银行来说风险肯定不小。
在M市，弘晶属于外来企业，能不能在这里站稳脚跟，还是个未知数。水土不服[2]，和企业的大小无关。谁也说不清，惨淡收场时，会不会连累整个企业，直至倒闭，导致银行收不回债。当然，异地贷款不是不可以实现，只不过耗时耗力。等银行批下来，钱拿到手，搞不好黄花菜都凉了。
和银行借钱不是唯一的方法，发行债券或是股票都能融资。弘晶作为上市企业，信用等级[3]高，如今决心开辟南方市场，对于投资者而言，算是个利好消息。拓展新市场意味着面向更多顾客，营业额随之增长，给了投资者信心，股价就会上涨。
然而，蒲氏要上市的消息，说不定会影响弘晶融资。虽然说蒲氏和弘晶没法比较，不在同一个行业，不存在利益冲突或是竞争关系，但是池子里的钱就这么多，一家投得多，另一家便投得少。
蒲氏的发展比弘晶更加稳扎稳打，几乎不容易受到大环境影响，除非有公司研发出比蒲氏更前沿更好操作的技术，令使用的人群花更少的钱得到更好的效果。以十年为一个期限，这种可能性存在却不高。
研发是个烧钱的活动，不是谁都和蒲熠星一样，能眼睛不眨地就批四个亿的季度预算。蒲氏和政府保持的合作关系，某种方面是以物换物，收极少的钱换各方面的优惠政策。不可否认，这是个赔钱买卖，利润靠的是卖技术使用权给其他企业和日用品生意。但是，有人托底，公司就不会倒闭。
近五年，可没有像蒲氏那样大体量的公司上市，投资者们定然趋之若鹜。早买赚得多，晚买赚得少，短线操作捞笔大的，长期持有就是养老钱，稳赚不赔的买卖。
选址、土地和钱，这都算是小事。周峻纬能不能说服股东同意这项在M市的投资，才至关重要。虽然没传过弘晶内部不和的消息，但是周峻纬孤身一人来M市就已经能解答很多问题。
这就不是目前郭文韬能为周峻纬出谋划策的部分。
付多少钱，办多少事，作为敬业的乙方，郭文韬当然是能偷懒就偷懒。尤其是他的甲方，周峻纬的心理防线特别高，郭文韬没必要惹祸上身。干涉弘晶内部管理，吃力不讨好，也没有额外的钱可赚，除非周峻纬主动提出需要公司管理的咨询业务，不然郭文韬是不会给自己额外加工作量。
为了弘晶能顺利在M市建厂，郭文韬都在加班，周峻纬不着急肯定是不可能的。
实地考察一月有余，周峻纬不能说对M市百分百了解，起码不是睁眼瞎。但这远远不够，时间太少，不足以写出一份优秀的企划书。周峻纬面对的是一群挑剔至极的股东，他要尽可能地打消大部分人的疑虑。
本来人与人的目标不同，所以产生分歧很正常。更何况建厂这么大一个项目，周峻纬不认为自己思虑周全，也得听听其他人的意见。他看中M市的市场，有的人看到的是未来的亏损，就看谁能说服谁了。
但是做准备这事什么时候才算准备好了呢？
事实上，永远都准备不好。
收集的数据会过于老旧，顾客的喜好说变就变，土地价格时涨时跌。即便是把所有因素纳入考量，输进构建的模型，得到的数据照样不会和现实一模一样。理想和现实总归是有差距的。
一个多月的调研时间说不上短，也断然说不上长。有些店铺可以在选址上，足足花上三年的时间。周峻纬没那个耐心，也不认为现阶段有这个必要。
想通这个道理之后，周峻纬立刻打包收拾行李回N市。
走之前，给郭文韬打了个电话，简单地聊几句关于接下来的计划。两个人心知肚明，没有计划，就算周峻纬画的饼能成立也是建立在弘晶同意在M市建厂的基础上。一个想赚钱，一个想成事，两人虚以为蛇，客套一番，这个电话就结束了。
下一个电话，周峻纬打给齐思钧，没办法，在M市就认识两个人。周峻纬有私心，想约齐思钧临别前吃顿饭。可惜齐思钧官复原职，忙得抽不开身，无暇会面。那也没办法，回来的时候再说，周峻纬略有遗憾，却还是按照原定时间坐上去往N市的飞机。
或许是知子莫若母。
周峻纬回家谁也没说，然而刚坐到沙发上，周母就打来了。
“妈。”
周峻纬左手拿手机，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大半张脸占据手机屏幕，将好好的帅脸扭曲成奇怪的模样。
周母慧眼如炬，通过细小的角落，一眼识别出周峻纬在家，“你回来了。”
“嗯。”周峻纬一惊，“我今天刚到家。”
“一看你牛油果绿的墙我就知道。”周母叮嘱，“周一准时上班。”
周峻纬听到前半句，回头，再看向屏幕，“我知道。”
“你这次出差的时间比较久，周一晨会的时候跟大家回报一下工作进程。因为事出突然，好在公司里有王总和郎总，你好好感谢他们，尤其是郎总，忙着半年年报，十分辛苦。至于其他经理，你也需要给他们一个解释，不要留下玩忽职守的印象。”周母讲话不慢不快，逻辑清晰，“另外，股东们周三有空，下午开个股东大会。”
虽说退休四年不到，周母的敏锐度丝毫不减，处处提点周峻纬，如何做个称职的CEO。在手段方面，周峻纬远不及周母，在心中和自己原先罗列的会议重点，一一对应，他的思量是不够周全。
没想到，周母连股东大会都替自己安排好了，周峻纬一时不知做何反应，宛若回到小学三年级让周母在作业备忘录上签字的时候。既要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又怕周母抽查作业，顺便询问之前作业的正确率。那种害怕又得硬着头皮装得自己很自信的拙劣伪装。
周母噗嗤笑出声，用手掩嘴，显然她也想到同样的场景，“你还和小时候一样，我是你妈，你想什么我能不知道。”
周峻纬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以退为进，“那可不一定。”
“和你妈还玩这种老招数。”果不其然，一秒被周母拆穿，“我肯定是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但是你觉得是对的，那你就该坚持自己，有人反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三十多年的职业生涯里，难道每个决策就一定是对的吗？当然有错的，万一做错了，应该怎么办？”
周峻纬顺势接话，“应该想办法补救。”
这是周母的老生常谈，“没错，错误已经发生了，不可能回到过去更改，也不是你睡一觉就装作没有发生。你要做的是想办法弥补错误造成的伤害，然后尽快走到正确的道路上。”
周峻纬敷衍地点点头，从小听到大，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拨了拨额前的刘海，试探性问道：“你会支持我吗？”
“情感上，我会无条件支持你。”周母话锋一转，“作为弘晶最大的股东，我要看你的介绍和计划书。”
一个并不意外的答案，周峻纬耸了下肩，“Ok，你等周三的会议吧。”
“当然，我非常期待。”周母颔首，“如果不是考虑到你才回来，我本来是打算放在周一。”
周峻纬无奈，“太着急了。”
“瞻前顾后是会损失很多机会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执行什么计划，但是你肯定会再次回到M市。那边也是卧虎藏龙，你晚一步，失了先机，可不一定能再找回来。”周母轻而易举地点出周峻纬的担忧，“弘晶上下不全听你的，你想实施什么也不容易。”
周峻纬现在的困境是他自身不硬，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业绩，又被笼罩在周母的光环之下。若他的性格是保守的，沿用周母的管理风格，那么周峻纬会和股东们相处融洽。可惜他要开辟疆土，必然会有部分股东觉得不适应。所以周峻纬看重这次建厂，也是想通过这个大举动，令股东信服他的能力，能带领弘晶更上一层楼。
“罢了，多说无益，反正弘晶现在是你的。”周母眼睛向上瞟了眼，日历推送，“我晚上和你爸去吃西餐，要不要一起？”
“不要。”周峻纬答得干脆，“今天累得我腰酸背痛。要三十了，真的老了，身体哪儿哪儿都不行了。”
“你才多大，在我面前说老。”周母摆摆手，“我吃饭去咯，你注意身体。”
“嗯嗯。”周峻纬朝着摄像头挥挥手，挥到一半就被周母挂了。
多么令人感动的母子情。
周一。
久违的打卡上班，周峻纬有些不适应。
这并不是说明周峻纬在M市偷懒，只是换了个新环境，和来得比他还早的郎东哲万春雨，已经在办公室等他了。
王春彧见周峻纬进门，从纸袋里拿出一杯咖啡放在茶几上，“美式咖啡，不加奶不加糖。”
周峻纬扫了眼三杯咖啡，还行，算他的份，“谢谢。”
郎东哲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峻纬答道：“周五下午到的。”
“我可是听说周三要召开股东大会，你的计划书准备得怎么样？需要我这边帮忙出数据吗？”
计划吹得再天花乱坠，也要落实到实际，钱就是不可或缺的一个指标。
结合郎东哲的经验和往年的公司经营状况，得出一个能不能实行的结果，相对而言是比较权威的。要想两天内赶出制作精良的PPT和优质的评估报告，多少有些强人所难。毕竟召开股东大会的信息是由最大股东周母提议开的，周峻纬怎么说也会提前知晓。
但郎东哲只参加了四次会议，平均下来是个周会，还得应对“伸手党”周峻纬索要的数据。周峻纬的个性就是，一样东西达不到十全十美，是绝不会拿出示众的。所以最后的成品什么样，郎东哲没见过。
谁不知道这个计划一局定胜负，赢则站稳脚跟，输则位置换人。作为隶属周峻纬派系，担心顶头上司的去留天经地义。
“不用。”
周峻纬这次可以称得上胸有成竹，并非故意不给郎东哲看，而是时间安排紧凑，没来得及让郎东哲过目。
不得不夸赞郭文韬做事的严谨，毕竟这个世上能经得起周峻纬百般的挑剔，也没几个。周峻纬手里的PPT和报告是在郭文韬以乙方视角做的基础上再进行修改。因为基础打得好，逻辑清晰有条理，后续再添加的内容不会显得繁杂。
当然周峻纬不知道的是郭文韬背着他的时候，私下里吐槽不停，看在金钱的力量上才每次面带微笑。这年头给钱又大方又爽快的人可不多，在郭文韬的心里，周峻纬就是个人形提款机。
“你觉得行，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多年共事，这点信任度总归有的，郎东哲道，“不耽误你上班，欢迎回来，周三过了约饭。”
“没问题。”周峻纬望向王春彧，“你过来是干嘛？现在是在办公室区域。”
言下之意，办公室恋情不可取，王春彧无语，“我是来关心你的，和齐思钧处得怎么样？我一直都有听说他高岭之花的名声。”
“你这叫关心吗？分明是八卦！”周峻纬不愿多谈，赶客道，“快到上班时间，快回你们自己办公室。”
“我们设计部的工作时间很自由的。”
这项规定是自周母在任起就存在，周峻纬要改，不是上下嘴皮一碰就能解决。全公司就设计部弹性上班，穿着时髦。一到截稿期间，脸上的黑眼圈堪比熊猫，个个似人非人，似鬼非鬼。
正是给予设计师极大的自由度，才能有天马行空的想法，让弘晶的玩具经久不衰。而这种完全不考虑成本的设计理念，导致郎东哲和王春彧天天吵架，也是公司一大特色。
“你想太多，走吧走吧。”
可惜CEO比CPO职位大，王春彧被周峻纬搪塞后不甘离去。
这就能看出为什么弘晶王牌产品之一是职场系列卖得如此火爆，设计师王春彧与芸芸打工人感同身受，谁不想干倒老板，一朝翻身当家作主。
注：
[1]：不是说负债是件坏事情，要分良性债务和不良债务。简单来说，良性债务是你今天付出去的钱能在未来得到回报。比如本文提到的建厂，虽然借了一大笔钱，但是每年可以赚到更多的钱，就是良性债务。不良债务可以通俗理解为消费。比如借了一笔钱买跑车，因为车这个东西，从你拿到手那一天开始就折旧了，所以不保值，也不能带来回报。
[2]：换个词可以理解为本土化。举个例子，比如KFC，在美国卖的产品和国内卖的完全不一样，如果它照搬的话，生意肯定做不起来。那这是国与国之间的饮食习惯不同。像我国疆土辽阔，也是会有水土不服的情况出现。再举个例子，比如上海人吃鲜肉月饼，光明村天天排队【虽然我个人不喜欢这家店的鲜肉月饼】假设开在北方，比如北京，肯定生意不好，没几个人会吃。
[3]：信用等级是投资者会参考的一个指标。比如3A3B之类的，会有专门的机构去评估。有的公司可能以前信用等级好，但是现在经营不善，就会下滑，又称之为Fallen Angels堕落天使。【应该有更为精确的定义，我这个不准】
额外再提一下关于本文提到的融资，不是所谓的天使轮A轮B轮C轮。天使轮是在一个公司没上市前进行的融资，A轮看重业务模式，B轮是帮助企业快速扩张，C轮是帮助企业提高市场占有率，D轮是提高企业竞争力。每轮都是前一轮的升级。
蒲氏哪种都不算，而且是像从家族私人企业转上市企业，提高企业工作效率，这个应该在下个章节着重提到的。
而弘晶融资只是为了建厂，最简单的就是向银行借，连融资都不一定需要。如果真的银行不借，理论上，向市场发行更多股票，他就有钱了。【加个理论上，是因为银行一般肯定会借的。】
这边插个银行赚钱的方式。举一个简单的例子，A向银行存100，是因为年利率有5%【通常这个利率是超过通胀的，不然干嘛存钱。】第二年，A就会获得105，其中5块钱是利息。于是银行可以拿这个100去借给别人，收的利息是6%，同样是借出去一年，第二年银行会获得106。106减105等于1，这一块钱就是银行赚的。所以银行是很乐于借钱的，有些商业银行自己也会做一些投资。
回归融资，本文中唯一和天使轮能搭上点边的是星旺。因为北的企业刚起步，然后被风投公司看中，所以选择投钱。但因为星旺并没有上市，所以被看重，不会影响股价，也不能称之为天使轮。最多风投公司能称为天使投资人。【天使投资人和天使轮是两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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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写，手有点生。
下一章就能揭开谁是真正“傻白甜”了【有点激动，这说明故事过半了，感情线走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