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凝❗看置顶

※又名 失恋公寓

※多CP 东去春来/郭蒲/九明/纬钧 【按首字母排序】

※破镜重圆

※不算虐【？】

※OOC慎

※上帝视角

[本章主郭蒲纬钧]

※HE！HE！HE！

※希望十章内完结

※周更

※以上可接受者，希望你喜欢(づ￣ 3￣)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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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和王春彧想得不同，家里寂静得掉个针都听得见。

这是什么新型整人手段吗？王春彧这般想着，不再刻意放轻脚步，钥匙往鞋柜上一放，拨通邵明明的电话，手机震动嗡嗡声就在附近。

王春彧走至客厅，愣在原地。

 

蒲熠星坐在他专属的转角单人沙发，郭文韬则在背靠墙的三人沙发。邵明明和唐九洲努力地，或是被迫地，夹在两人中间，挤在一个懒人沙发，平白比蒲熠星郭文韬矮了一个头，更像是他们在挨训。

 

王春彧不想蹚浑水，架不住邵明明唐九洲委屈巴巴的眼神，开口解救，“这么晚了，散了吧，早点睡觉。”

蒲熠星那张嘴不管占不占理都不会饶人，“对我来说，一天才刚开始。”瞟到王春彧身后的郎东哲，意味深长道，“今天这里会比较吵闹，建议去1号房。”

王春彧装没听见，“你们晚饭都吃了吗？”

“吃了，这不是感谢有你们。”蒲熠星看了看邵明明，又看了看王春彧，“让我感受到了友好的邻里关系。”

“那挺好的。”王春彧装聋作哑的本领更上一层楼，“你继续你的友好交谈，明明九洲明早还得上班。”

“是明明九洲自愿留下来的。”蒲熠星耸肩，“我不强留。”

“小朋友们，感情再好，也不能聊那么晚”王春彧伸手，拉起邵明明和唐九洲，“各回各家，明天再来。”

蒲熠星眼尖，“手链不错。”

“……谢谢。”王春彧知道这手链是摘不掉了，“小齐呢？”

“楼上，除非是急事你最好明天再找他，峻纬在他房里。”

“我顺口问一句。你们还矗这儿做什么？一个上楼睡觉，一个回家，等着我给你开门？”

话音刚落，邵明明拿着脱鞋，踮脚上楼，唐九洲快速穿鞋一路小跑回家。王春彧则是拉着郎东哲到门外。

 

“故意的？”

“什么？”

“猜谜游戏浪费时间，有话直说。”

“今天的的确确是个巧合，我本来就在追求你。”郎东哲握住王春彧的手腕，“看到这条手链了吗？它是迟到两个多月的礼物和一句我爱你，我的话说完了，你呢？”

“这条手链太贵重，我受不起。”

“你受得起，我唯一付出的爱只属于你。”

“这些话我十八岁成年后就免疫了。”

“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爱我？”

“是，我承认，但晚了。”王春彧把手链放进郎东哲衬衫前胸的口袋，“过期不候。”

郎东哲用力往自己方向一拉，右手抬起王春彧的下巴，急不可耐地探进他的口腔死死纠缠，上颚被舔过如同电击一般，王春彧瘫软在郎东哲怀中。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太过了解有时不是件好事，王春彧被撩拨得浑身燥热，郎东哲又何尝不是。

“你的嘴像你的身体一样诚实就好了。”郎东哲低声呢喃，“我等你的答案，不过你确定你准备这个样子回去？”

王春彧满脸春色，双唇微肿，衣圜衫圜不圜整，一副被采撷过的模样。他以手敷眼，平复呼吸，“不劳烦你操心，我走后门。”

“好。”郎东哲拿开挡在王春彧脸上的手，挑了下眉，“晚安，如果睡不着，欢迎来找我。”

“我睡眠一向很好。”

王春彧礼貌性微笑，绕了大半个圈，走到后门准备上楼，撞见周峻纬和齐思钧拉拉扯扯。

流年不利。

王春彧摘下眼镜，无声表演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扶着扶手慢悠悠地往上走。

 

 

 

对于王春彧的体贴，齐思钧哭笑不得。这一笑，卸了力，落入周峻纬的怀抱。长达四个多小时的拉锯战，被安定气息所笼罩，疲惫的齐思钧合眼睡着了。

关心则乱，周峻纬吓坏了，接住向下滑的齐思钧，“老齐？”

绵长的呼吸打在脖颈处，周峻纬松口气，抱齐思钧回房。

体重果然轻了不少，照顾别人头头是道，轮到自己就缺斤少两。周峻纬刚把齐思钧放平在床，他将手放在枕头下，蜷缩成团，没有安全感的睡姿。替他盖上被子，周峻纬坐在他的床边，抚过额前的碎发，你的梦里会有我吗？

 

 

兵荒马乱的晚上始于五点五十。

周峻纬来到2号房，居然是蒲熠星开门。

 

“稀客啊，居然只有你一个人。”

“文韬随后就到，老齐呢？”

“毕竟你们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警告你今天下雨天，他心情不太好。”

“他怎么了？”

“你要是真想知道，找他问清楚，我不做传话筒。”

“房间？”

“二楼左手边。”

“谢了。”

 

敲了门后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周峻纬没由来地紧张。

“你来得正好，我有问题想问你。”

“你愿意陪我先吃饭吗？我一个人吃饭太无聊。”

齐思钧一怔，“你进来吧。”

 

屋内拉上窗帘，黑漆漆一片，直到齐思钧打开灯，周峻纬才看清具体构造。

东西少得可怜，书桌、床、衣柜，没了。

因为房间大，显得更加空旷，哪里像一个房子，更像随时随地准备离开的酒店。

齐思钧不想弄脏书桌，把靠窗的桌椅往里挪。周峻纬连忙上前搭把手，“搬到哪儿？”

“大概这么多。”齐思钧用手比划了一个距离，“主要是怕你坐着觉得挤。”

“没必要动，这样就好。”周峻纬的手搭在窗帘上，“能拉开吗？”

齐思钧迟疑道：“拉开吧。”

“你要是不想拉开，我就不拉。”

“随便你。”

周峻纬拉开他的这半边的窗帘，从保温袋中拿出饭盒餐具，都是双份的。有备而来，可惜齐思钧一整天胃口全无，就早上的时候陪着邵明明吃了面包牛奶。

“你之前说你生病，像海鲜我没敢给你做，怕有什么忌口。比较清淡，还有你喜欢吃的拔丝地瓜。”

齐思钧皱眉，喝了一口热水，“我现在不喜欢吃拔丝地瓜了。”

“没事，我吃，还有别的菜。”

齐思钧面前的白米饭迅速被菜覆盖，堆成一个小山，他端起碗拿着筷子拨了一半的菜进周峻纬的碗里，“我没以前那么能吃，这点够了。”

“好，你尝尝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齐思钧快把菜戳烂了，混着米饭塞进嘴里。番茄牛腩，应该是高压锅炖了七八个小时以上，番茄熬成酱，裹在牛肉外。牛肉一口咬下去，不用多嚼几下就化在嘴里。牛肉的鲜和番茄的酸中和在一起，绝对是下饭的好选择。

一顿好菜，在齐思钧嘴里，就是囫囵吞枣，没品出什么味道，吞咽下肚。就着周峻纬夹的菜吃完饭盒里所有米饭，不是果腹，而是完成一桩任务。

“我吃好了。”

“不合你胃口？”

“没有，不是很饿。”

“几点吃的午饭，午饭吃了什么？”

“你是在审犯人吗？”

“因为你在撒谎。”

“……是，就像你不是来找我吃饭。”周峻纬脸上的诧异让齐思钧发笑，“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我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个不难猜。我只是，”周峻纬欲言又止，“好像看到了一个更真实的你。”

“你想多了。吃完了吗？吃完可以解决我的问题了吗？”

“可以。”

“你跟苏姐提了什么交易条件，让她联系到我，接盛夏光年的剧本。”

“导演文韬，剧本文韬，双男主剧本，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你，不用我开条件，苏姐会同意的。”

“我不会接的，任何剧本我都不会接，你们还是重新选一个男主角吧。”

“理由。”

“为什么你们都要理由？知道理由有什么意义吗？根本不会改变我不想接的想法。”

“很重要，关于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是吗？”齐思钧笑得灿烂，心里是无止境的寒意，“我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你对我没有那么重要。”

“生命很珍贵，不要提死这个字。”周峻纬脑海中瞬时浮现出当年的浴缸，齐思钧不在三年里，他反复梦到那个画面。上次是侥幸，那下次呢？他根本没有办法生活在一个没有齐思钧的世界。

“我没打算再死第二次。”齐思钧望向窗外，像是那天的雨，一样的令人绝望，“你没必要一步步试探，我是生病了，抑郁症，医嘱有一条就是让我不要拍戏，这就是你要的理由。”

早有预料，真的从齐思钧口中说出来，周峻纬还是无措，“什么时候的事？”

“拍完坠入星空吧，受到角色影响。”

“为什么要走？”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齐思钧斜了周峻纬一眼，他有些想念蒲熠星了，“我不想呆在你身边，每一刻每一秒都让我感到窒息。你、阿蒲和文韬都争着为我的自杀未遂背负责任，真正要背负责任的是我，我不是个好演员，受了角色蛊惑而割腕。”

“我承认那个时候我太过紧张你，没有给你足够的空间。”

“除了出席电影相关的活动，就把我像个犯人关在家里，定点带我出去逛公园。你把这个称之为没有足够的空间？”

“我为我所做的道歉……”

“我不要你的道歉。”齐思钧打断道，“你根本不用为此道歉。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这份爱就像枷锁套在我们的身上，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蒲熠星刚坐回沙发，门铃又响了，这回是郭文韬。

“你也来送饭。”

“嗯，一起吗？”

“进来吧。”

“我还是跟以前一样做了三个菜，你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我不挑，有什么吃什么。”

 

相比蒲熠星的重辣，郭文韬清淡不少，但他不喜欢泾渭分明的餐桌，学着吃辣。不过吃辣可能也讲究天赋，有着一个娇弱的胃，受不得刺激，吃完第二天轻则拉肚子，重则胃痛。蒲熠星拦住郭文韬自虐行为，自备辣酱，今天又是红彤彤的三道菜。他进厨房拿了个碗接白水，放在郭文韬手边。

郭文韬的目光始终在蒲熠星身上，没想过是为了他，小声道：“谢谢。”

“你上次能把自己敲晕，这次我怕你用胃疼赖在我家。”

郭文韬抿嘴笑，“我就当你在心疼我。”

 

“吃饭，不要盯着我看。”

“秀色可餐。”

“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你慢慢看个够。”

“一千两百天，我无时不刻地在想你，翻遍了手机相册，还从家里找出相册。但是我们在一起时的照片还是太少。以前我们不喜欢拍照，都是爸妈摁着我们拍，后来用手机，你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然而你食言了。”

“年纪小不懂事。”

“现在你也会用这种话敷衍我。”

“郭文韬，每个人都会变，只是我们曾经天天在一起，你没有察觉而已。”

“是，我越来越不懂你了。”郭文韬的视线落在快递盒上，“我知道你生病，我知道你是E.an，我知道你深居简出的生活，但我们有了三年的空白，也可能是更早。”

“我们早就走在不同的人生道路上，你所怀念的只是那段时光，不是我。”

“居然被峻纬猜中，你果然不相信我爱你。”

桌子遮挡的右手大拇指死死地摁住左手虎口，蒲熠星风淡云轻道：“我相信过，但现在的我不爱你了。”

“是我残留幻想，盲目认为E.an愿一人平安的那个人会是我。”

心如同被针扎，一点点的痛，不要人命，却百般折磨，蒲熠星更用力地掐着虎口，掐出一道深深的印记，“书我今早收到了，我说了自己会买，你拿回家。”

“我家里也有，你先放着吧。”

“你拿回去把它退了，放在家里占地方。”

“不用，就当给E.an贡献销量。”

“我只有稿费，是你部分的钱。”

“连这你都要和我算得明白？我是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害怕和我有瓜葛。”

“盛夏光年，这个主意肯定是峻纬出的，他同你商量，你才给出了这个剧本。”

“你不想知道结局是什么吗？”

“他不会参演，你们放弃这个念头吧。”

 

“是小齐，对不对？”

蒲熠星张了张嘴，没必要解释，由得郭文韬误解。

落在郭文韬眼里就是默认，他上楼，推开二楼房间，蒲熠星根本没办法拦住他。

 

 

“齐思钧，当年为什么要带着蒲熠星离开？”郭文韬突然冲进齐思钧的房间，质问他，“是因为你们同病相怜，所以你就爱上他了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思钧试图掰开郭文韬钳住肩膀的手，“阿蒲离开当然是因为不爱你，如果你接受不了这个答案，你可以这么认为。”

“你们一个个自说自话，自以为是地选择了一个对我和峻纬好的理由。实话是有多难启齿，连你爱蒲熠星这种谎话都说得出口。”盛怒之下，却是郭文韬最冷静的时刻，“当年你就是这么欺瞒我们，然后割腕自杀。我是导演，会看不出来你有没有入戏太深吗？那间房的尖锐物品早就被我收走了，二楼三楼的窗都被我封死了，刀片哪里来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周峻纬心一沉，“文韬，放手。”

“你们的事我不想管，扯到蒲熠星，我就不能坐视不理。”郭文韬语气坚定，“我知道你有多爱峻纬，所以我再问一遍，当年为什么要离开？”

“你不管问多少遍，我的答案都是一样。”

“小齐。”蒲熠星拔高嗓音盖过齐思钧，咳嗽两声，“是我自己想走。郭文韬，爱你这件事比放弃你还要难，在过去和未来的撕扯中，我累了。”

 

时间在这一刻凝滞。

没有人开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郭文韬低下头，不敢看背后的蒲熠星，声音有了几分颤抖，“你不如一次性都说完。”

“文韬。”周峻纬不忍，“你先松开老齐。”

“反正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疯子。”

郭文韬的内核早就枯槁，留下现在一幅破败皮囊，支撑他活到现在的不过是蒲熠星的一个答案。哪怕每个字都如刀捅在他的身体，处处漏风，可痛到极致便不痛了。

“你知道的，不过是你下意识忽略了。”齐思钧果然讨厌雨天，斩不断剪不断的雨丝，不见放晴的天空，“很多的你以为，通常只有一个叫做曾经的寿命，你不如重新想象那些被你遗忘的细节。”

周峻纬之前不敢动，趁郭文韬晃神的刹那，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把人摁在椅子上。

 

 

“站住。”蒲熠星向后退一步，“九洲过来，帮我个忙。”

“熠星哥什么忙？”

唐九洲给邵明明使了个眼色，邵明明偷偷把手背在身后，拨王春彧的电话号码。

“你和明明跟我把文韬抬到楼下，把手机放下。”

“我们？”唐九洲连连摆手，“我们不行的。”

“快点。”蒲熠星没耐心，“三、二。”

“这就来。”

 

唐九洲每走一步都在懊悔，不是谁的墙角都能听，好奇心那么重干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郭文韬双眼紧闭靠在椅背上，唐九洲差点尖叫出声，邵明明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他指手画脚一番。

周峻纬懒得同唐九洲解释，“你想哪里去了？他只是暂时晕过去了。听阿蒲的，抬到楼下。”

 

 

齐思钧本来不觉得肩膀疼，抬手开窗，满是肌肉的酸胀感。

下了一整天的雨，扑面而来的湿意和新鲜的空气，齐思钧忍不住多吸了几口，缓和内心的紧张。

齐思钧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周峻纬。

一潭死水终会因为一片花瓣而泛起圈圈涟漪。

即便短暂，也真实存在过。

 

“盛夏光年，我接了。”

“拍完，我们彻底一拍两散，好吗？”

 

 

“你们看着他，别让他乱跑，我去倒个水。”

人一走，郭文韬就醒了，“蒲熠星呢？”

唐九洲邵明明压在郭文韬身上，邵明明删去拨号盘乱七八糟的数字，找到王春彧的电话号码，吼了一句，“春彧哥，你快回来啊！我拦不住了。”

 

三人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缠绕，蒲熠星不解，“你们在干什么？”

唐九洲费力地伸出一只手，“报告熠星哥，是文韬哥想逃。”

“有你们这么看人的吗？起来。”

在蒲熠星的帮助下，三人成功脱身。

唐九洲邵明明错失最佳逃跑时间，尽可能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暗中祈祷王春彧快回来救救可怜的孩子吧。

郭文韬试着转动脖子，“下手轻了。”

蒲熠星递给郭文韬一杯水，“我可不想送你回家。”

“你太温柔，让我总是抱有幻想。”郭文韬停顿后又道，“就像我仗着对你的了解与信任，肆意挥霍，始终认为这根线是握在我的手上，到最后是我的一厢情愿。我们之间的主动权永远在你手上，你说爱我就爱我，说不爱我就转身离开，到底是谁比较过分？”

 

 

你轻轻地拂过我的灵魂，你改变了我，你让我忽然产生了爱人与被爱的渴望，我怎么能够原谅你呢？*

这份爱你以为消失了，它其实早就寄生于骨髓，以鲜血为养分，牢牢地扎进身体。

痛不欲生，却难以割舍。

 

 

注：

*马克·李维《伊斯坦布尔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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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删改改，每次写对话的时候，都特别怕会OOC，写得我头秃。

没有大家想的大场面，只有九明被迫卷入事件的迷茫。

E.an取自Ezain和Stefan的重合部分，中文伊安，伊有他，有愿他平安的含义。

讨厌雨天，与病无关，之后拍盛夏光年会揭露原因。

因为钧的自圜杀，其他三人或多或少都有PTSD。

爱情的折磨之处在于，已经无关于爱或不爱，而是在一起痛苦大于甜蜜，不在一起又心有不甘。太早的年纪遇到对的人，还不懂如何去爱，就已经遍体鳞伤。几番兜兜转转，被回忆里困住，需要一个新的突破口。

尽量不让对话像车轱辘话，来来去去都是这样。是有递进，是南齐的节节败退，是北纬的步步紧逼，情绪爆发后的暂时平静。

笔力有限，尽量不让看上去像是挤牙膏的对白。

下章走东春和九明，平复下大家被虐到的心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