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陌路
※双警察 王一博x肖战
※419变情人
※伪破镜重圆
※依旧狗血出没
※带yh 毕侃&皇权富贵【戏份不多】
※非专业刑侦文 一堆BUG
※私设：同性结婚合法
※OOC有※HE！HE！HE！
※周更
※预估十万字完结
※以上都可接受者，希望阅读愉快(づ￣ 3￣)づ
催更/对其他文感兴趣可走→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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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王一博像是踩在云端上，整个人都是飘的。
谈不上睡得好与不好。昨夜他睡得不算晚，硬撑着只睡了四五小时的身体去动一天的脑子，纵使满腹心事，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照理说人是不累，都起床约半小时，依旧思维混乱，动作迟缓，丢三落四，总算是平平安安地出了门，背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么巧，吃过早饭了吗？”
正在锁门的手一抖，王一博难得生了几分后悔。不就是比平常晚出门五分钟，怎么撞见了邻居。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刚煮了粥，还有些烫。”
王一博愣在原地，直到肖战走进去又出来，手里多了一双拖鞋。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点了头。小声地说了一句，“打扰了。”
再抬头，明明昨天帮人打扫过屋子，现在看，面目全非。到底有人住进去，就会添上几丝人情味，不再是冷冰冰的。沙发罩了一层橘黄色的布，放上四个卡通图案靠垫。窗台上有两盆绿色植物，旁边放了一个小水壶。放得满满当当的书架，《乌合之众》、《亲密关系》、《理想国》都是他看不懂也不会去看的书。
两间屋子完全是一模一样的，相比较他的极简硬朗风，用这个词形容已经是昧着良心。就是公寓最初始的装潢，连墙都不愿意重新刷一遍。对他而言，这不过是临时歇脚的地方，要不是两年前被爸妈不由分说赶出家门，他也不至于住在公寓。
虽说是被邀请，王一博主动询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不用。”肖战头也没回，“你在外面坐着就好，我再煎个荷包蛋。”
王一博没动，仍站在厨房外。他有心搭把手，但家里的厨房他都没进去过几次，最多就是烧烧水，还是别进去给肖战添乱。
“做早饭要起很早吗？”
王一博问出口，都想咬掉自己舌头，什么烂问题。
“不会啊。”肖战又道，“电饭煲可以预约时间，不需要太操心。”手里端着一个白色盘子走出厨房，“我也没你想得勤快，只是吃厌了顿顿面包的生活，吃饭吧。”
王一博原本不这么饿，打算到警局附近便利店随便买个包子打发。现在闻到小米粥香，桌上摆放了四个小碟，拼起来是个四叶草形状，分别是咸鸭蛋、酱瓜、苔条花生米和腐乳。光是看，馋意就被勾上来。
粥表面冷却，稍稍搅拌，热气冒了上来。王一博是猫舌头，怕烫，先夹起了荷包蛋。咬下第一口，不是流黄，湿哒哒的口感；也不是全熟；干呼呼觉得噎。是外层凝固，内里却是软绵绵，有点类似溏心蛋的做法，也是他喜欢的做法。除了在家，自己动手又不会，外面也吃不到，王一博就像是戒了荷包蛋。没想到肖战能有这一手。
肖战光是看着王一博就觉得饱了，两个人吃饭就是比一个人吃饭有意思，“你呢？你每天都吃什么？”
“爬得起来警局食堂，爬不起来便利店凑活，不过忙起来连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
肖战很清楚，做警察作息不规律，尤其是特别行动小组，接的都是其他科完不成的任务。人一旦忙起来，天大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更别提吃饭。
“你以后就来和我一起吃早饭吧，反正花一样的时间。”
“不用。”
“就这么说定了。”
肖战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王一博有些无措。他是独来独往，并非真的没有朋友，只是为人慢热。而他们认识的总时长还没超过四十八小时，第一面除了零星的碎片就是暧昧的记忆，王一博不愿去回忆。稍加思考，脑海里都是肖战那双含情的眼睛，身体比心更快做出反应。
“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当我讨好上司。”肖战笑弯了眼，收走王一博面前空碗，“我想我们是时候出发，要迟到了。”
王一博低头看表，要来不及了，“这碗？”
“有洗碗机。”肖战戏谑道，“需要我教你用吗？”
“不需要。”王一博是没用过，但操作起来不至于那么复杂吧。面板上一排触摸式按钮，看着上面的字，小心地摁下去，机器正常运作。面上不显，略带着骄傲的口吻道：“你看，这不是好了。”
“是。”肖战敷衍道，他已站在玄关处，“你还走不走？”
“来了。”
看着停在车库里军绿色路虎越野车，肖战怎么也想不到是王一博的。
“你开车？”
“我二十二岁考到的驾照。”王一博当肖战是在质疑，解释完发现肖战仍是一脸懵，“王局禁止我骑摩托车去警局，看到就罚我一个月工资。”
二十二岁啊，两年前的事了，肖战打开车门，“先谢谢王队捎我一程。”
王一博受不得肖战用这样口吻和他讲话，一板一眼，再活泼的语气都掩盖不住话里的疏离。但他们关系的确不算亲密，王一博摸不透肖战，也不明白自己，可能是因为荒唐的开始导致他太过在意肖战，把他变得不像自己。
“怎么了？”
借着看后视镜的机会把视线停留在肖战身上，被人抓了个正着。
“我看你昨晚挺困的，房间都布置好了，早上还能起来做早餐，觉得肖战前辈很了不起。”
“警察的职业病。”肖战调侃道，“我还在倒时差，早上醒得比较早。附近有一个七点开门的超市，买了点东西，顺便做了早饭。”说着打了个哈欠，“到底是三十岁，没有你们小年轻体力好。”
“你比我大六岁？”
“有关年龄问题到此为止。”
王一博和肖战又是同时出现，小组全员还是小小的惊讶一下。
“五分钟后开会。”
这话犹如一瓢凉水浇灭了想要八卦的心。
紧接着，肖战跟着王一博进了办公室，连百叶窗都放下。人人走进会议室时，眼神都往办公室瞟，期待有一阵风吹起这轻飘飘的百叶窗，只要一小条缝隙就够。
这都是妄想。
警局，政府机构，拿着纳税人的钱自然不能华丽装修，达到实用、可用的标准即可，也不代表会穷到在大夏天开扇窗，摇电风扇。
中央空调温度普遍偏低，除了特殊行动小组，人人都需穿制服亦或是正装。一到夏天不动都汗流浃背，到了冬天则瑟瑟发抖。为了所谓的形象，警局财大气粗，人为的冬暖夏凉。
现在看着肖战一张张发出来的照片，再配上近乎一个调的补充说明。本来舒服的冷气更像是女鬼呼在后颈的气，令人毛骨悚然。
“拐卖来的人口，大多以小孩为主，平均年龄在十一岁左右，最小的七岁，最大的十四岁。像是个集中营，所有人接受统一的培训，去找出里面的材料，或是体能，或是智力，再某一方面进行加强。”
“没有姓名，只有编号，一直到十六岁。这是个分水岭，不是说跨过去，生活会变得更好，而是跨过去才能活着。他们称之为‘临床试验’。把一批人放到荒郊野外，提供只够三天的干粮，过上七天。手腕上有GPS定位，逃是逃不掉。起初只是简单地任务，有明确的标示和休息营地。再后来，就是杀人。”
“没有人知道WANNI需要多少人，年年不同，也找不出规律。反正到了一个数字他们就会阻止这场杀戮，带着这群还活着的人离开。”
“当然也会有例外，所谓书呆子，脑子特别好使，手脚协调能力太差，勉强能自保。这样的人会被WANNI早早带离集中营，进入‘实验室’。这群人，组织是喜欢又害怕，深怕控制不住这把刀，也怕被愚弄不得知。”
“连组织都找不到弱点的人，自然应该被除掉。但因为里面所有人都是被抹去过去记忆，所以除了待在‘实验室’哪里都去不了。恰巧每年离开组织最多的就是那群杀出一条血路的人，所以两者间保持着脆弱的平衡。”
肖战忽然停下，“问题？”
倪旭举手道：“我查了下，这个组织发家致富与拐卖人口无关，相反是通过从事医药、金融等行业获取巨大利润，从未偷税漏税，极其干净的一家跨国公司。与洗白产业不同，黑白产业近乎是割裂，毫无关系，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个听上去很不现实的故事，就是两个小朋友躺在草地上聊未来，脑袋一拍，说要成为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但是这个世界上只能有一个最厉害的人，那怎么办？世界有黑白两面，问题迎刃而解，就产生了这个组织。”肖战耸了下肩，“我进组织后比你们还惊讶，但这就是真的。”
“战哥，那你能说说做卧底的经历吗？”郝君燕问道。
“可以。”
郝君燕立即道：“我们能先把这个投影关了吗？”
肖战回头看了眼，是一个七八岁女孩。举起枪，指着前方，身后还有五六具成年男人倒下的尸体。见惯血腥场面的警察自然是不怕这个，只是这小姑娘的眼神看得人心里发毛。眼睛大，脸又小，占据了三分之一的脸。黝黑的瞳孔仿佛能照出人影，无悲亦无喜，无惧亦无怖。
“第一年一无所获，就像是换了个地方做起了上班族。每天早上九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做做简单的paperwork。别说偷取机密，感觉就是去做廉价劳动力。我的运气还不错，碰到一个赏识我的上司，带着我做了几个project，总算有了见老总的机会，但还是没什么用。”
“直到我把公司的机密卖给了对家，遭了一顿打，意外碰到了警局同事，保住了我，可能是看我有胆识，没有把我扔回原公司，而是让我把对家公司搞黄，并且把这个生意重新抢回来。”
“其实所谓对家是国际刑警的皮包公司。买卖机密也是为了能打入WANNI内部，他们特别忌讳出卖。WANNI这个组织名的由来就是刚才提到的两个小男孩，一个是WAN，一个是NI，传言WAN杀了NI，因为NI不甘心只做黑暗之王。被WAN发现，忍痛杀了NI，这是不是真的，不得而知。”
“因为这个，我被辗转在WANNI各个地方，倒是证实了之前不少猜测。”肖战点开一张地图，“这上面标红点的地方是据点，并且现在仍在使用。蓝点的地方是已被废除，绿点的地方还只是怀疑。”
“再之后，我们觉得这样的行动速度太慢，决定赌一次。”
肖战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自顾自地讲，眼睛瞟了眼手机，话锋一转，“倪旭明昊，这个U盘里是什么我不知道，是受另一人所托保管，希望你们能打开。余下各位麻烦你们查阅近十年的卷宗，关键词为邪教、药品，死亡人数不超过3人，意外案件、打架斗殴和悬案。接下来的安排就交给王队了，有机会再把剩下的经历说完。”
王一博点点头，“早去早回。”
组员：？？？
4.
汪卓成朝着正探头张望的肖战挥了挥手。
肖战看到后，加快脚步，“终于舍得换一家店了。”
“那是因为以前咖啡店离我们两个都近好不好。”汪卓成撇了撇嘴，“我现在一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国，二不知道你现在住哪儿，当然选离我家近的了。”
“是是是，我道歉。前天回的国，现在住在警局分配的公寓。”肖战道，“你满意了吗？”
“马马虎虎。”汪卓成冷哼一声，“那你的小男友呢？”
肖战皱眉，“你提他做什么？”
“当年不就是他反对你去做卧底，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好方法，结果你让表姐扭曲他的记忆。这下倒好，你为了大我直接牺牲小我。两年后，WANNI没搞定，你怎么和他共事？”
“我是看出来了，你啊，就是来看我好戏的。”
“你想多了，不止我一个，整个组里的人都在看热闹。”汪卓成像是想起了什么，人向前倾，“你想想我们这群老人，只有你，王局同意了。我们惨啊，好好的警察流浪街头，全靠国际刑警收留我们。”
肖战苦笑，看来自己能轻易回国还有王局的份，“要不我们换一换？”
“不用。”汪卓成连忙摇头，“好不容易定下作战计划。”
“不是你在浪费时间吗？”肖战敲了下桌子，“还不把东西给我。”
“知道了。”汪卓成把包踢到肖战脚边，“回去看。”
“有必要吗？”
吐槽归吐槽，肖战把随身携带的包用相同的方式给了汪卓成。有桌布遮掩，没有人发现两人的包进行交换。店内原本正播放当红电视剧的电视台突然切换界面，有些看得入迷的食客发出了抱怨。
“插播一条新闻，于今日中午12时20分，有一男子跳江，有热心市民拨打警方求助热线。已被警察救起，送往医院救治，现仍在抢救中。该男子身份已核实，是上港集团总裁谭耀。”
“原来有钱人压力也不小，都要跳江了。”
“估计是赚了黑心钱，良心不安，才跳的江。”
“前不久不是说上港集团涉嫌行贿，谭耀还有一个儿子。死他一个保他全家，治了。”
不管知不知道谭耀，上港集团几乎每个S市人都知道。主业是房地产，S市百分之四十的民用住宅和正在建造的城市综合体。据传会成为全国最大，世界第三，未来前景一片光明。
肖战和汪卓成显得异常冷静，他们格外清楚上港集团的背景。背靠政府好乘凉，官商勾结，并不意外。谭耀为人低调，且专心做房地产，给其他人留有盈利的空间，所以风评不错。但被WANNI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过节就是城市综合体的地皮。
不过一块地皮，WANNI有很多种方法让上港集团做不下去，不至于到杀人这一步。而且谭耀是自杀，WANNI到底握了什么把柄？
肖战一接通电话，王一博急切的声音传过来，“看到新闻了吗？”
“看到了。”
“现在立马回警局，谭耀的律师柳谨来了，似乎和WANNI有关。”
“什么？我现在就过来。”肖战看了眼汪卓成，道，“我还要带一个人。”
“可以。”
汪卓成见肖战神色不对，问道：“出什么事了？”
“谭耀的律师现在在警局，你和我一起去警局。”
“好。”汪卓成道，“还好我今天开了车。”
餐厅和警局分别在S市的两端，今天是工作日，高架上没什么车。汪卓成的车又是经过改装，半小时到警局不成问题。偏偏身后多了两辆几乎一模一样的车紧跟在后，甩也甩不掉。
汪卓成不得不绕路兜圈子，下了高架，跟着的车似是放了绳的狗，一前一后夹击。仗着车性能好，汪卓成不管不顾，踩着油门撞了上去。前面的车是废了，后面的车倒是直接拿枪扫射，再结实的防弹玻璃也挡不住。
“没想到我今天的运气是不错。”汪卓成咬牙切齿道，“我回国的时候，太太平平，怎么你一回国我的安全系数骤降。”
“谁让我是最后一个。”肖战左手持枪，右手攀着窗，“我数到三，加速。”
“收到。”
“一。”
“二。”
右手一发力，大半个身子露出天窗，没有丝毫犹豫开了枪。
“三。”
肖战缩回身子，比刚才更为密集的枪弹声。汪卓成把油门踩到底，一个右转弯，跟在身后的车终于没了影。
汪卓成吹了声口哨，“可以啊，枪法还是那么准。”
“那当然。一枪毙命，以防万一，我还补了一枪，司机肯定死了。”肖战毫不客气地收下表扬，并且向汪卓成发起质疑，“你怎么回事，回国才一个月，WANNI的人就能确定你的位置了？”
“您老低估自己魅力。说不定你离开WANNI就是他们有意放你走。”汪卓成呛了回去，“言归正传，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俩现在就没命了。”
“是因为我们，还是，”肖战的视线放在后排座位上的包，“你从WANNI带走的资料？”
“两个都是吧。”汪卓成笑道，“算算时间，WANNI该联系我们了。”
汪卓成的话提醒了肖战，“谭耀的死是警告，今天的行动是警告，”随即又陷入不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
“难不成因为表姐？五年里，唯一一个混进白，却是个背叛者。”
汪卓成和肖战互看一眼，异口同声道：“表姐夫！”
说起表姐夫，曹煜辰，十足的怪人。白大褂手术刀不离身，能治病救人，也能制毒杀人。典型从小被拐到WANNI的人，对过往一概不知，脑海里除了知识还是知识，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情绪。少言寡语，能不讲话就不讲话，几乎都是单音节回答，所以成了WANNI里换助理频率最高者。最短的记录是，助理干了三天的话，自己申请换职位。
宣璐，汪卓成的表姐，脾气温和，说话细声细语，笑起来甜甜的。原本是被特殊行动小组保护对象，倒不是看轻宣璐。毕竟能被选进组里，还是少见的女法医，定有过人之处。哪怕宣璐总是带着笑容擦拭带血的手术刀，也只是吓退了百分之三十的追求者。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七十，咳，谁能想到宣璐能徒手打折一个一米九、一百八十斤、浑身肌肉壮汉的胳膊呢。
最令人惊讶的，在所有人不知情下，曹煜辰和宣璐谈了大半年的恋爱。
汪卓成不愿意去回想，送宣璐离开WANNI，半路杀出曹煜辰，吓得汪卓成差点当场拔枪杀人，好在弄清楚是误会一场。
肖战一路小跑，“抱歉，路上出了点事，我们来迟了。”
“战哥！”李希侃递了杯水，“你要不在外等着，刚才看他们，快要结束了。”
“好。”肖战想起跟在身后的汪卓成，努力保持人样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和我一道都是卧底，以前也是特殊行动小组，汪卓成。”拍了下汪卓成的大腿，“李希侃，负责心理侧写。”
“你好。”汪卓成习惯性从外套内袋里掏出名片盒，拿出名片递给李希侃。
“你好。”李希侃面露尴尬，“我没名片。”
“没事，你看那什么都印了什么。”肖战出言解围。
李希侃这才看清汪卓成三个大字下的一行小字，辰宣医药公司总经理。嘴角一抽，敢情是假的。
“谢谢王队，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穿着得体，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应该是谭耀的柳律师。冲站在门口的三个人一一点头，肖战和他有一个短暂的眼神交汇。
汪卓成手肘碰了下肖战，在他耳边道：“你好像还有事没和我说。”
肖战回神，“啊？”
“你那小男友又用以前那副吃人的眼神盯着我。”汪卓成故作抱怨，“不是吧，他对你又一见钟情。”
肖战没敢看王一博，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一把推开汪卓成，“给我站直！”
肖战做贼心虚，王一博坦坦荡荡，走到他面前，看到卷至手肘的袖子，米白色条纹衬衫多了一道黑色痕迹，小臂上擦破了皮，“你怎么了？”
“来警局的路上，遇上一伙人人持枪试图杀害我们。”汪卓成抢先开口，“多亏肖战枪法了得，我们毫发无损，可以告诉我们谭耀的律师说了什么？”
“我没事。”肖战打圆场道，“他是汪卓成，同我一起在WANNI卧底，所以认为谭耀的事，和我们刚才收到的袭击，都与WANNI有关，心里有些着急。”
半晌，“哦。”
肖战一时吃不准王一博在想什么，只得拽住罪魁祸首汪卓成，“你发什么疯。”
汪卓成没想象中生气，留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替你试一试而已。”
“谭总是七天前四点左右收到一封匿名邮件，内容为希望他今天12时30分选择自杀。起初谭总没当回事，一切照旧。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家人接二连三遭到不幸。在国外读书的儿子被人暴打，也不要钱，打完就跑。兄长从楼梯上摔下来，还好只是骨裂。发妻每月都会去趟云山寺，住上三五日，半路刹车失灵，险些掉下悬崖。”
“谭总又收到了一封邮件，内容大概是用你的一条命换一家人的命。谭总觉得莫名其妙，就报了警。毕竟是谭总，警察受理这个案件，并且派了一部分警力。谭总人缘好，有朋友直接调了几名兵，天天守在身边。”
“昨天谭总找我谈立遗嘱的事情。一切都很正常，临走时，谭总拿出一个信封给我。我回家一看，是本支票簿，里面一张写了字，谁都不要信，让我找王局。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再打电话，就没人接。我打给王局，也没人接。想办法找到王局的地址，准备上门拜访时，已经得知谭总自杀的消息。”
肖战立即摁了暂停键，“那张写了字的纸，柳律师给你们了吗？”
“给了。”范丞丞拿出一个证物袋，“在这里面。经鉴定，的确是谭耀的字迹，上面也只有谭耀和柳律师的指纹。”
肖战戴上手套，小心地取出那张纸，正反两面都没有问题，只是普通的支票簿。一瞬间，肖战有个大胆的猜想，从包里拿出一只笔，向下摁，尾端亮了。照在支票簿的右上角，有个图案清晰地浮在纸上。
两道实线被一道虚线连接，正看像字母Z，转九十度看像字母N。
毋庸置疑，“谭耀属于WANNI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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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剧透 初代特殊行动小组
队长肖战(心理侧写)
法医宣璐
网警汪卓成
痕迹侦查专家刘海宽
王一博
之后再有新人物都是原创人物，嗯，不带小辈组。温氏姐弟不会在我任何一篇同人文出现。
前三个都去当卧底了，大哥有自己的任务，王一博因为年纪小，被留下来。因为【之后会提到】的关系，王一博的记忆是被扭曲的，所以都不记得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