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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源 都市男女爱情法

※节奏慢，建议囤

※故事不长，预计十万字

※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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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都能接受者，希望你能喜欢(づ￣ 3￣)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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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JZ语塞，他的满腹愁绪烟消云散，只剩下无语与好笑。他数次张嘴，写过百来首歌，都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你真的是MGTV的员工吗？”

“是啊。”

 

当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齐思钧像是完全没有听出JZ的话外之音，为阔别娱乐圈数年的JZ娓娓道来个中关窍，“首先，这是个音综，定位不能跑偏，重中之重便是唱歌。但是，现在能听歌的渠道那么多，无论是去线下，演唱会、livehouse、路边卖唱也算，还是音乐软件、CD、黑胶，有什么特质能吸引观众来看一档音乐综艺。”

“市面上的综艺基本玩出了花，有选秀的，草根逆袭的戏码人人爱看、有走高雅路线，将小圈子带入大众视野，因好奇来的、还有就是竞技。音乐，固然只有一个标准，好听，但好听何尝不是培养而来的？”

“若是要去评判，每个奖项都有不同的评判维度，很难统一。于是，有争议，便惹来关注，有关注，便有了收视，一档节目就活下来了。只不过，这年头，大家见多识广，明白所有套路，不会轻易上当。”

“有些东西会在历史长河中淹没，有的不会，怀旧，是张安全牌。节目组的重心放在嘉宾上，人请对了，成功百分之七十，唱得好与不好都会被人关注。尽管节目组时时刻刻怕糊掉了，是因为十二期节目，不温不火，以后可不一定还有机会独立制作节目。”

 

齐思钧停顿片刻，“扯得有点远，作为嘉宾，你只需要唱好歌，剩下的交给观众。”

歌手和节目组，完全是两个视角，JZ摇头，“十个听众里可能有七个如你所说，根本分不出好坏，只要是这个歌手唱的，他们都买账。还有两个观众，能听出细微的变化，过去的唱功和现在的唱功，勉强可以摒弃声带的不可抗力因素。最后一个，我是骗不过TA的耳朵，我的情感、我的技巧、我的状态，TA一听便知。”

“你是不想回到过去，还是心有留恋？”

 

 

JZ抿了抿嘴，这个问题可比节目组准备的尖锐得多。

齐思钧不是个锋芒毕露的人，或许身为主持人，惯做捧人的绿叶。非要比喻的话，像是变色龙，巧妙地融入所在环境，不易被发现。

齐思钧常是笑眼弯弯，是个第一眼就给人留下好印象的人。他四两拨千斤，掌握局势，把控走向，几乎每次综艺节目录制时间与预计时间分毫不差。在舞台下，和每个嘉宾都能打好交道，虽说谈不上有多深厚的交情，但不会交恶。娱乐圈就这么丁点大，总会在这样那样的场合再见面。有了隔阂，场面上再过得去，心里总归膈应。

成见，是座最难翻越的高山。

 

JZ没预料到齐思钧这么一针见血。

是不是太久没接受采访，他不太确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界限在哪里。亦或是有了在嘉溪镇相处的一个月，在齐思钧面前，他放下了防备与戒心。在他不自知的时候，透漏过多的信息。

JZ快速回想了下，大概是他多次提到听众、观感之类的词汇，齐思钧联想在一块儿，误打误撞地得出一个几近真相的问题。

 

 

齐思钧另起话头，“你喜欢嘉溪镇吗？”

是不是职业病，见不得冷场，JZ揣测，他答道：“我的理想生活，应该就是在嘉溪镇，然后在网上发发音乐。这么说，我想过宋乐的生活。”

齐思钧笑了下，“难怪你们能做室友。也是，你在嘉溪镇，偶尔会去酒吧驻唱，居然没有人发现你就是JZ吗？可能有些冒犯，但你的这张脸，过于耀眼。”

JZ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把齐思钧糊弄过去，他谨慎道：“去酒吧，谁的注意力会在驻唱身上。”

“我啊。”齐思钧坦然，“如果你不是我的房东，我估计第一天就会问你请问能不能合照发朋友圈，然后你醒来就会发现民宿房东疑似JZ的话题出现在微博热搜。”

“你也是公众人物。”JZ提醒道，“如果你真的问了，我会拒绝。如果拒绝不了，那只能拍。你拍完要发，我已经查无此人，不会有人在意的。”

“所以我才没问。”齐思钧还挺理直气壮，“你对自己的人气没有正确的认知。”

“我就是知道，不然我怎么敢做房东。”为了不打扰自己的退休生活，JZ的努力远超齐思钧的想象。“我可以装我不是，说我只是碰巧长得像，然后装傻，反问JZ是谁？”

齐思钧被逗乐，“你当初怎么没考虑往演员的方向发展。”

“有，被我拒绝了。”不少演员的出道秀都是MV，再说了，演员和歌手的身份并不矛盾，圈里多的是会唱会跳会演的人。JZ得天独厚的条件，妍乐动心不止一回，屡屡无法说服JZ，不了了之。

齐思钧惋惜道：“有点可惜。”

“管好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就够了。”JZ没把齐思钧的话当真，“唱歌也没做到多好。”

“如果不退圈的话，你也不打算涉足演戏？”

 

“嗯——”JZ刚嗯完，扭过头看齐思钧，“不带这样挖坑的。”

齐思钧耸肩，“我看你一点也不困，脑子清晰，完全不掉坑。”

JZ长叹一口气。“齐老师不讲道理，欺负嘉宾。”

齐思钧不接话茬，“当不得老师，叫小齐就好。”

 

两人望着对方，大笑不止。

连轴转录节目而把自己掏空的JZ，如释重负，“那小齐，你告诉我后面两期录制主题是什么？”

“噢哟？这时候知道套近乎了？”节目组的主题是严格保密的，除了第一期的主题是提前透露，“没用，我也不知道。”齐思钧往后靠了靠，整个人刚都在缓慢地下滑，“有个事倒是可以和你说，节目马上要播了，7月23号。”

JZ惊得坐直，“这么仓促？”

“MGTV另一档本要播的节目，其中一个嘉宾被抓了，谁我不能说，明后两天你上网冲浪就能看到了。得亏没播，但就算累死剪辑，把他的镜头全部剪掉，也赶不上周六中午十二点。《寂静之声》临时被推上，不能空档期。”

 

 

JZ忽然明白齐思钧为什么今天来找自己这么一遭，不单单是蒲熠星的委托，更是担心即将曝光在公众的他。

好像不管是蒲熠星还是齐思钧，他们都认为流言蜚语能击败JZ。人言可畏，学心理学的JZ怎会不知？更遑论，他有过在娱乐圈工作的经验，自家的对家的水军评论、乐评人或中肯或荒谬的评价、不知哪儿来的谩骂。五年的积少成多，与集中在一天的言论，JZ很难去评判哪个能更不讲道理、更伤人。

非要说的话，JZ他……都不在意。

两者都不如做嘉溪镇房东时，面对部分顾客胡搅蛮缠的要求。JZ不以民宿的经营为主业，赚赚零花，给自己找点事做，但真让他退一步，给出现金或其他物品的补偿，他又不乐意。不是钱的问题，是原则问题。

大家老老实实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即便打官司，也不是JZ的错，为什么没错的一方反而不占理？就为了在最快时间息事宁人？JZ不能认同，好在世上通情达理的人居多。然而，因缺乏经验，在一开始做房东的时候，他并不算顺利。最后碍于过气歌星的身份，不想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再次掀起波澜，仍是做了退让。

 

至于参加《寂静之声》后，网上的讨论也好、旧事重提也罢，对JZ而言，是最无足轻重的。

JZ扭过头，看着齐思钧。他更好奇眼前这个人，

 

从业务能力来看，长相好，台风成熟，基本功扎实。

从交际能力出发，会说话，懂得倾听，一视同仁。

不论什么角度来衡量齐思钧，再吹毛求疵的人都难以挑出他的毛病。

 

想到这，JZ意识到自己对齐思钧的认知是有局限性的。

其实，他们对彼此的认识都是片面的，扯平了。

 

 

“你那么想知道的话，我们得交换。”

JZ语焉不详，但他明白齐思钧听得懂。

 

果不其然，齐思钧眨眼睛的频率变高，语气真诚道：“祝你好运。”

“谢谢。”JZ打了哈欠，“借你吉言。”

齐思钧忙不迭地站起，“你好好休息。”

“嗯。”困意再度袭来，JZ不想放过得来不易的睡眠，“我送你出去。”

“不必了。”齐思钧摆手，“我原路返回。”

JZ轻咳，以掩笑意，“那不是也得有我的帮助。”

齐思钧一滞，“麻烦你了。”

 

所谓一回生两回熟，JZ将人抱到栏杆上，“小心，草地不太平。”

齐思钧全身僵硬，“嗯嗯嗯。”

“那我松手了？”JZ缓缓松开扶着齐思钧腰上的手。

“谢谢。”齐思钧头也不回，颇有几分落荒而逃，又或者是怕被人发现。

 

“拜拜。”

JZ倚着栏杆，还是把没来得及说的道别说完，便回到房间，拉上窗帘，躺进被窝里。

他刚闭上眼，犹豫要不要给蒲熠星发个消息，想想算了，在床头柜上摸到眼罩戴上，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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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四月的我还在加班orz

再拉扯下，毕竟两人都还有点戒心，接下来4章会较集中在综艺，马上就结束了，建议再囤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