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
※多CP 郭蒲/纬钧 【按首字母排序】
※商战 感情线可能少
※OOC有
※雷点真的会很多
※本章含东春
※预计15章
※周更
※HE！HE！HE！
※以上都可接受者，希望阅读愉快(づ￣ 3￣)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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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蒲熠星屁股都不带挪一下，伸手，“什么文件？”
唐九洲双手递上，附带一支笔，“第二季度的预算。”
“哦。”蒲熠星飞快扫了眼，把名字签在右下角，字迹龙飞凤舞，尤其是星的最后一笔好似划破这张纸，“好了。”
唐九洲没接，面带犹豫，“蒲哥，真的签啊？”
蒲熠星一旦做下最终的决定，板上钉钉了，便不喜欢别人提出质疑。有意见，有质疑，就应该在前期讨论的时候发表。尘埃落定的事，再推翻，这人不但显得拖泥带水，而且说明出尔反尔。所以做一个领导者当机立断是很重要的能力，与此相对应的是TA能背负压力，无论是选择对的赞赏，还是选择错的负担。
唐九洲毕业后就给蒲熠星做助理，已经有五六年的时间，他非常清楚蒲熠星不喜欢刚才这种被定义为“马后炮”式提问。可是，今天晨会上蒲熠星气晕两个股东，就是拒绝并且限制研发部的预算。
“不然呢？接着把人气晕？我再自掏腰包去看望他们？”蒲熠星合上文件，往桌上一放，“啪——”唐九洲下意识抖了抖，“我可没这闲功夫，宁可对着齐思钧，起码脸还是帅的。”
“明年第一季度是整整四亿人民币啊！”唐九洲生怕蒲熠星没看清，用手比了个四，“四亿啊！占了去年销售额整整30%。”
蒲熠星忽然发问：“30%你觉得多吗？”
唐九洲仿佛回到课堂上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状态，“目前蒲氏的cash cow[1]是日用品，和之前收购的品牌，star[1]则是各项专利。这两者都需要大量的研发去更新迭代，走在市场前沿，另外蒲氏还有与国家合作的项目……30%并不多。”
“是的，蒲氏真正能在M市立足靠的是专供国家的环境净化技术。当年国家没有钱，给的是其他补助，比如免税和名誉，现在亦然。至于那些日用品，卖给其他人的专利，都是为了反哺给研发环境净化技术。”蒲熠星比较满意唐九洲的回答，“别说30%，把销售额的70%都拿去都不为过，做生意目光要长远，不要只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
唐九洲受教，还是有些不解。
蒲熠星一眼看穿，“但你好奇为什么我愿意拿出70%，却在乎区区这四个亿？”
唐九洲点头。
“因为我不知道这四个亿用在哪里。”蒲熠星敲了敲文件，“这里面有多少空子可钻，需要我跟你一一道明吗？”
“这，这可是专供国家。”唐九洲越说越小声，他自己都不信。
“皇帝还在的时候，年年发粮发银子赈灾，就有人不贪了？”蒲熠星嗤笑，“蒲家人的优点在于，不，是我爷爷教得好，一颗颗红心向着党，技术肯定是过硬的。问题是，花一百万能得到的效果，我是不是花了一千万。”
唐九洲心算好，粗略地往前推算五年，脑子迅速得出一个天文数字，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预算表里都有具体项目，也有监督组，会有那么多的油水可以捞吗？”
“当然有，钱，这个东西，当它多到你产生贪婪的时候，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蒲熠星点了点脑袋，“首先，我不懂技术，所以呈上来的预算表，我只能和往年对照。他们巧立名目，我根本看不出来。就算我花大价钱请专家，以他们的能耐，也会是万无一失。因为价是他们估的，损耗是可以操控的，到时候年年还能给我个5%的优化，显得他们厉害了。”
“第二，技术部是单独的，严格来说，我是没什么资格去管的。我爸退位让给我的是CEO的位置，他自己投身伟大的科学，就不管了花多少钱。钱用完了，来找我要，我难道还能不给吗？”
“好在我爸不会那么容易把人忽悠当靶子，也没人敢，可我那群叔叔姑姑敢。除了我的小叔和小姑，学的是自己喜欢的，其他学的都是化学生物，除了股东那点分红，还有研究员的工资。谁不知道蒲氏最神秘，福利待遇最好的研究所？我爸不至于年过五十，脑子已经……”
蒲熠星这张说正经话不超过三秒种必定跑火车的嘴，唐九洲已经学会及时打断不孝发言，“您年年贷款不也越来越多？”
“是啊，我贷那么多是为了公司。”蒲熠星理直气壮，“不让那群人看看财报上的债，他们还敢往自己碗里扒拉更多的钱，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胃口！既要有研究员的那份清高，又舍不得纸醉金迷的好日子，哪来那么多好事？他们要那么多钱真研究出什么跨时代的技术，我当然给批啊！”
蒲熠星对他那群不成气候的亲戚们心生不满许久，唐九洲由得他去，但不得不提醒道：“您父亲应该也是同样的想法。”
“唉——”蒲熠星长叹，“这就是家族企业的弊端，我堂堂一个CEO不实现自己的抱负，还得完成我爸没完成的愿望。”
上市。
每个公司，保守点，大部分公司的目标都是上市，目的也很简单，去赚更多的钱。
对于刚起步或者成立十年左右的公司，上市是个遥远的目标。而对于蒲氏经营逾百年的企业，大把的投资人愿意往里投钱。碍于技术部，这一特殊的存在，蒲家人都保守，不愿意资本介入，深怕失去控制权。万一真没了，活着，夜夜被祖宗托梦骂；死了，没脸见祖宗。
最一开始的想法总归是好的，大家不在乎。蒲家家底殷实，当年能供所有孩子出国念书，几个人能办得到。所以他们也看不上这点钱。家族团结比什么都重要，蒲家不能散。
时过境迁。曾经蒲家瞧不上的，现在一个个都飞黄腾达，穿金戴银。当然，这点肚量，蒲家人有，踏实地在自己的跑道上跑。就和蒲熠星说得一样，蒲爷爷会教人，品格不坏，才耐得住寂寞，做成千上万次实验只为验证一个虚无缥缈的想法。
然而，这个时代不光需要沉下心做事，还得借助外来的力量。这里面有钱的影响，但不仅仅是钱。随着年龄上涨，蒲父越发地感觉到弟弟妹妹们在观念上的故步自封。今时不同往日，那点为自己的计较，为子孙的计较，都绕不过一个字，钱。
好在不被外人哄骗坑家里人，也不激进地推动公司改革，如温水煮青蛙，走一步看一步。蒲父找不到由头下手，只能寄希望于在蒲熠星身上，送出国学习如何管理公司。
蒲熠星学以致用，整整五年，不动声色地把一些没能力的关系户清走了。
一靠蒲爷爷，有先见之明地把手里的财产均分，谁要不多占便宜，谁也不少拿。给蒲父多的股份，也是看在董事长这个职位的份上。当蒲父卸任后，这份额外的股份轮到蒲熠星继承。
二靠蒲父，动不了家里人，但铲除一个个攀关系的，下手利落。不然，等蒲熠星上任，各方的势力早已盘根错节，哪里是他能撼动的。
这里面也离不开蒲熠星的好手段，等那些亲戚后知后觉发现公司孤立无援，就开动脑筋在研发部搞坏心思。所以说蒲熠星还是年少气盛，不给人留有余地，反把自己逼至绝境。
“九洲，给我订张机票，去……”蒲熠星想了想，“瑞士吧，最近有个什么生物研讨会是不是要在哪儿看了？我去凑个热闹。”
唐九洲掏出手机，开始看票，“今晚十一点的航班还有票，公务舱。什么时候回来？”
“可以，就这个。”蒲熠星起身，“回来的机票不着急买，我可能还要去别的地方逛逛，再回来。”
“什么？”唐九洲不愿接受这个噩耗，“蒲总，我才两个月没加班，你也才消停两个月！”
“我相信明明会谅解的。”蒲熠星拍了拍唐九洲的肩膀，“当时我们说好的，你要来上班，要么分手，要么你们的关系不影响工作。没关系的，我想明明也很忙，没什么空理你。”
“哈？”
唐九洲尚且不知道自己一个月见不到邵明明，两个人忙得打视频电话都是奢侈。蒲熠星潇洒地发了条微博，犹如平静的大海里扔下一颗石子，短暂地蹦出一朵朵浪花，随即归于平静。
【@蒲熠星：出差[带着眼罩自拍.jpg]】
周峻纬下午没事，咖啡配抹茶慕斯，就等着郎东哲王春彧发来视频通话的邀请。
四点一到，三个界面，郎东哲是发起人，位于左上角，王春彧在右上角，周峻纬孤零零地在底下。
他喝了口咖啡，比较了郎东哲和王春彧的背景，“现在不应该是上班时间？CFO和CPO[2]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你跑去M市，让我们在N市给你打掩护，这会议不在家里开，在哪儿开？”郎东哲回道，“我考虑到你会介意，不然我们早就用一个账号。”
“办公室恋情不可取。”
周峻纬这话听着有些酸。然而这对情侣的画风是从早吵到晚，白天吵公事，晚上吵私事。明明两个人待人接物都温柔如春风，偏生把自己最暴躁的一面留给对方。
“今天家里洗衣机的水管爆了，东哲一个人搞不定，我回来监工。”王春彧解释道，“我认为谈工作，还是分开来比较好。周总，我们是不是该正式开始会议了？”
周峻纬尴尬地摸了摸下巴，“今天我去见了郭文韬……”他简要地讲了下选址的方案，“我还挺在意他的消息渠道。”
“他知道的比你多正常，我们在M市没有根基……”王春彧停顿，眉间皱起，语速放缓，“非要说的话，我朋友的朋友的学弟是齐思钧，不过攀这关系太吃亏。他们一帮搞艺术的，脑回路不太一样，你搞不定。”
郎东哲：“你哪个搞艺术的朋友？”
周峻纬：“我已经认识齐思钧了。”
“不好意思，稍等一下，发个消息。”
王春彧关掉自己的麦，给郎东哲发，开完会再说。
郎东哲没关麦，周峻纬清晰地听到手机消息提示的声音，神色复杂。
“好了，我们继续。”王春彧放下手机，“你怎么认识齐思钧的？”
“他欠我一顿饭的关系。”周峻纬不愿多谈，“东哲，华森风投的总部是不是在瑞士？”
“之前是，后来搬去美国了。”郎东哲调出三年前的一份档案，“当初，他们想投资我们，但是被你拒绝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之一，周峻纬印象深刻，“说着想投资，已经在二级市场收了1%的股，董事里居然还有人卖了他0.5%的股，也就四千多万，是有多缺钱。”
“对方主动透露消息给你，你倒好，当面拒绝。”郎东哲身为CFO，看重的就是钱，“因为华森准备投资的消息，弘晶股价涨了一倍。”
“也因为华森不投资，股价连着跌了三天。”周峻纬提醒道，“我好不容易从每个部门轮一圈，回来当总裁。公司内部都不服我，还要引进一个不知站那边的炸弹？”
弘晶的增长稳定且缓慢，尤其在智能家电蓬勃发展的趋势下，传统玩具的吸引力比不过电子游戏，是必然的情况。这些年销售额的大头来自和IP合作以及限定款，至于每年在拍的动画电影，和顺势推出的同款玩具，因为前期投入也大，回报率勉强算中等。
相比投资弘晶，不如投资周氏集团，做不完的项目，还没有坏账。有的厂怕买家拖尾款，有的厂怕提供原材料的卖家先交钱晚交货，有的厂怕做政府订单要不到钱，周氏集团完全不担心。
不按照周氏集团那套规则走，等于在N市这一行没法干。不是说周氏作威作福，而是和周氏都敢不讲信用耍手段，对其他企业更会百般无赖，直接毁了自己的品牌信誉，自然在N市做不下去。
像周氏这种实业一辈子不愁没生意做，反而是弘晶近几年都在走下坡路。但因为弘晶隶属于周氏，很难不保证华森有别的想法[3]。
周峻纬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况且三年前，弘晶难得上下一致同意，郎东哲道：“那你怎么想到华森？”
“蒲熠星刚在社交媒体上发他去出差的照片，凑巧今天上午有两位股东住院，他不作回应直接出国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自拍是从下至上的角度，露出齐思钧送的胸针，以及机票的地点是瑞士。”周峻纬道，“又是流言满天飞，有的人一千块都拿不出来，不知道蒲熠星是不是有别的路子要钱。”
除去某些听不懂的，郎东哲还是能明白周峻纬话里的意思，“蒲家看着风光，家族产业，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控制权拿不到，就是拿点分红，然而有研发部一个无底洞在，能分多少钱。还不如真等蒲熠星能把蒲家搞上市，在第一轮融资里买点，就算花一亿也值。”
“嗯。”周峻纬叹气，“好不容易来了趟M市，还没见面，人就跑了。”
“找齐思钧啊，你们都已经是欠顿饭的关系了。”王春彧接话道，“你到M市不超过一星期，参加蒲家办的慈善晚宴，正主反而不认识。你不会看上齐思钧了吧？”
王春彧说话之直白，吓得周峻纬平白无故把自己呛着了。
周峻纬性倾向男，不是个秘密。
凭借这得天独厚的先天条件，走官方渠道，就领到慈善晚会的邀请函。
却因为周峻纬醉心工作，没有谈恋爱，而被人认为是炒作，哭笑不得。工作归工作，恋爱归恋爱，周峻纬分得很清楚。在利益场上，什么都明码标价，人不一定是最值钱的，看不着摸不到的人情往往价值连城。
像欠一段饭这种不加时间期限的句子，几乎不可能出自周峻纬之口。时间成本，头两天可能还是吃顿饭能解决的问题，后两天可能吃几顿饭都不一定能解决。周峻纬分明懂得这个道理，还说得影影绰绰。
“不至于不至于。”周峻纬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顺顺嗓子，“就是凑巧。”
“凑巧？”王春彧凑近摄像头，然后再翻出朋友圈，“你喝的咖啡和齐思钧发的照片里的咖啡是同一个品牌的，这也凑巧？”
“哦~”郎东哲抑扬顿挫，“凑巧。”
其实不止咖啡，还有蛋糕，都是齐思钧送的。
这是借一千块的谢礼，不知道齐思钧又是找谁借到的钱，深怕周峻纬不收，当着面给了一沓现钞。自从使用电子支付，周峻纬很久没见到现金了。
齐思钧的做法是连本带利还了，挑不出一点毛病，只不过周峻纬单方面记得那顿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吃到的饭。
“我还是牢记我来M市的使命，你们别一副谈了恋爱觉得全世界都得谈恋爱。”周峻纬强行挽尊，“我还得靠本、地、人去了解M市。”
一方土地一方规矩，南北差异大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再说蒲家齐家单拎出来，在全国都是响当当的名号。稍有不慎，阴沟里翻了船，吃亏是小，丢了总裁的位置事大。
“你要是能分得清最好，或者谈恋爱不影响工作我也没意见。”郎东哲耸了下肩，“你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其实，你说你要追齐思钧所以留在M市，我相信我可以从原来替你顶一个月变成三个月。”
“然后我就会在六月的股东大会被投票罢免。”周峻纬无奈，“我让你顶一个月的目的是不想过早暴露我要在M市设厂的想法。”
“但是你觉得令堂会没看到你的照片？”郎东哲摊手，“不要低估网络的力量，也不要低估一双母亲的眼睛。你该感到庆幸现在满天飘的是蒲熠星和齐思钧，导致你就存在边边角角。哦，对，凑巧，你凑巧坐在齐思钧身旁。”
王春彧早在郎东哲开口的时候，就把手机对向摄像头，“看到了吗？好多张，弄得我们想压下照片都难，几乎没有你的正脸。”
周峻纬扶额，“座位安排好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如果只是被我妈知道，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嗯，千万别听东哲的，我怕伯母会直接飞来M市找你。万年铁树开花，可是奇观。”
这两人话里话外满是幸灾乐祸，周峻纬连忙把话题往回拉，“我准备明天去实地看一看，无论说得天花乱坠，都比不过亲眼所见。”
“你一个人？搞微服私访那套你想看的压根看不到，被别人知道身份，和你初衷相违背。”郎东哲说着说着，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去M市吧。”
“你去M市难道就不和峻纬的初衷相悖吗？”王春彧第一个不同意，“你分明是看着总裁翘班，你也想跟着一起离开。”
郎东哲打包票，“我没有峻纬离开时间久，短则数天，长则一月，肯定就回来了。”
“我一个设计玩具的，还要掺和公司运营？”王春彧控诉，“你们做个人吧。”
“这不是峻纬在M市孤立无缘，在公司也就我们能信任。”郎东哲试图说服王春彧，“看他那么可怜的份上，就帮帮他咯。”
需要被帮扶对象本人，周峻纬，在经历了感动到心静的大起大落之后，喊了停，“没事，我可以找人，比如文韬。小公司的咨询服务费便宜。”
郎东哲沉默片刻，“你觉得好就好，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是你，把们字去掉。”王春彧插话，“今年下半年新品还没着落。”
“目前我能应付。”周峻纬从不勉强自己做无法负荷的事，“有时间帮我盯蒲熠星的行踪，可能是我多心，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收到。”郎东哲话音刚落，王春彧接了一句，“齐思钧的需要吗？”
“今天的会议到这里结束了。”
周峻纬火速退出聊天组。
注：
[1]：BCG是个矩阵，一共有四个，star/wild cat/cashcow/dog分别指代公司的产品或者服务。这个矩阵用于评估公司如何分配内部资源。cash cow指公司现金的来源，而star指不一定能给公司带来很多钱，但未来发展很好。jo的回答很简短，没打算扩展，太学术，没什么意思。
[2]：CFO – chief financial officer首席财务官CPO – chief products officer 首席产品官？CPO对应不同公司有不同指代，这边特指产品，因为弘晶是个玩具公司。
包括CEO可以统称为chief executives，都是各个部门最高的领导，在理想条件下，都是专业人士。然后CEO的级别比其他的职位稍稍再高一些，因为有最终决定权，但是在专业领域上TA并不会那么精通。
[3]：这是指华森可能想通过曲线的方式，获得在周氏的股权。好比三星，它的旗下有好多子公司，而这些子公司股份最高的都是同一个人，所以变相地拥有三星母公司。这是来自1999年的一篇文献，现在应该是有变化的。但是因为本文中的设定是周氏集团控股弘晶，弘晶是没有周氏集团的股份，所以这个想法不太可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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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都在为办签证的问题而头秃。给大家讲个笑话：
6.2 英国签证中心宣布6.6开门。6.6 英国签证中心宣布关门。 6.7 英国签证中心把宣布关门的消息给删掉了。
真的很无语。
梳理：
第一个周·傻白甜·峻纬：是玩具公司CEO【原型LEGO】
面临的危机是：打开海外渠道
CFO：郎东哲 CPO：王春彧
第二个齐·傻白甜·思钧：添美设计师
面临的危机是：被停职【短期】
助理：邵明明
第三个郭·傻白甜·文韬：咨询公司CEO
面临的危机是：公司规模小
第四个蒲·傻白甜·熠星：蒲氏CEO【原型宝洁 联合利华】
面临的危机是：家族斗争
副总：唐九洲
本章没有感情线，就不打tag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