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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君一肖】陌路

※双警察 王一博x肖战

※419变情人

※依旧狗血出没

※带yh 毕侃&皇权富贵【戏份不多】

※非专业刑侦文 一堆BUG

OOC

※HE!HE!HE!

下周完结

※以上都可接受者,希望阅读愉快(づ ̄ 3 ̄)づ

催更/对其他文感兴趣可走→集锦

12.

年关将至,过年的气氛越发浓厚,连这医院都张灯结彩。

肖战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无所事事地躺了三个多月。这都归功于他的队长王一博,勒令腿完全好全前不得离开医院。以至于石膏被拆了,还要老老实实地跟着护士做复健,避免留下走路一瘸一拐的后遗症。

肖战哪里待得住,待不住也得待。

这医院就是王一博母亲的,本人还是呼吸内科主任。肖战进医院的消息根本瞒不住,醒来的第三天,二老一道上门探望。

肖战是又喜又怕。他父母早逝,家庭的温暖、父母的唠叨,都是他向往已久。当年被王一博带去见家长,深受两位长辈的喜爱,待自己极好,好像自己才是亲生的。却做出把王一博弄失忆自己跑出国的事情,肖战打定主意上门好好道歉得到原谅,没想到这场会面会来得如此仓促。

“叔叔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你给我坐好,腿还要不要啊。”王母一把摁住肖战,“我还等着你来看我,是不是王局给你们施加压力,这么拼命,都进医院了。”

“没有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王母的脾气还是一如从前的豪爽,肖战不由地放下紧张。

“你啊,不说了。”王母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桶,“我熬了一晚上的骨头汤,趁热喝。”

“谢谢阿姨。”肖战旋开盖,“好香,有点烫,我过会儿再喝。”

“不着急。以后阿姨每天让一博给你送汤。这小子,一点儿也不细心,只知道让方姨熬粥,都没营养啊。”

肖战心里一咯噔,“我和一博……”

“你别说。”王母打断道,“肯定是一博做了什么惹你生气,我早把他赶出家,由他自生自灭去了。什么时候把你带回家,什么时候,也不用回家了,新房我都给你们买好了。”

“不是一博的错,是我的问题。”

“和你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他耍小孩子脾气不想让你出任务。”

“……”

“既然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他的问题,那就是没问题,你说对不对?”

肖战无话可说,无奈地喊了声“阿姨。”

“一博有时候做事有些认死理,认定了就再也不会改。你是一博唯一一个告诉我们想要过一辈子的人。你走的这些年,他从没动过别的心思,一直在等你回来。若是真的有什么误会,就去解释清楚,你说呢?”

肖战点点头,“我会的。”

“别看他执拗,心里很软的。”王母拍了拍肖战的脑袋,“汤你慢慢喝,我和你叔叔还得去看看一博,先走了。”

“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王父只说了这一句话,挽着王母的手便离开。

肖战长舒一口气,靠在枕头上。姜还是老的辣,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心思彻底摸透,不自觉地被引导到王母想要的目的。倒不是说他不想和王一博重归于好,只是到现在他还在怕。如何面对解开记忆后的王一博,这个心理准备是他做再久也永远都准备不好。肖战认命地捧起保温桶,把汤一饮而尽。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再后来警队的后辈们来过几次,连曹煜辰宣璐都来了。汪卓成却跟消失了似的,大概隔了一个多月才出现,眼底发青,明显是没休息好。

“我天,你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你。”

“我?”

“你休病假,只能我顶上。汤由有多难搞,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好,满足他的要求,什么都会告诉你。”

“他现在是罪犯,你还和他玩这一套?”

“那我没有别的办法。”

“王一博有办法就成,他的审讯我不便参与,你再瞪我,我也说不出来。反正汤由全吐了出来,现在正在围剿残余势力,总部自顾不暇,没人会来找你的麻烦。”

“可以啊,我也能舒舒服服在这儿养病了。”

“切,分明是王一博把你关在医院。”

肖战的右腿还好着,作势去踹,“注意你的言辞。”

汪卓成配合地向后仰,“我是替一博高兴,十八岁没做成的事情,二十四岁完成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自己清楚。”汪卓成拿起桌上的苹果,往衣服上擦了擦,塞进嘴里,“这苹果不错,挺甜的。不对,我不是说想这个。现在警方对外封锁一切消息,别妄想从每个来探病的嘴里获得线索,严禁逃跑。”

“我都这样了,还能去哪儿?”

“这样最好。”汪卓成瞄了眼肖战打石膏的左腿,“嚯,还有人写字。”

“你也想写一个?”

“不用,我惜命。”

肖战冷哼。

“不和你说了,我回家补觉。”

“好走不送。”

王一博已经二十四了,是肖战和他初次见面的年纪,算算他们相识也近七年。

那时的肖战是刚在刑警二队工作两年的警察,寻思着从二队升到一队,而王一博是王局亲自安插的人,没有任何职务,旨在教导这个正值青春期的侄子。肖战和王一博相看两相厌,可能肖战更讨厌王一博,毕竟他的时间不是用来带孩子。

上司有令不能违抗,身后只能多一个小尾巴。

王一博不讨厌警察这个职业,他家算是代代警察,他爸是例外,进了军队,也是保卫国家。但他更喜欢摩托车,肾上腺素分泌带来的兴奋感,风从耳畔呼啸而过,全世界都被自己甩在身后,一个字,爽。

家人的不理解,父亲的武断,母亲的担忧都加重了王一博的叛逆,耗在摩托车上的时间更多。这才被叔叔王局扔到警局,是王一博自己选的肖战,理由很简单,长得好看。反正都是大眼瞪小眼,还不如找个赏心悦目的。

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两个人,相爱了。

那可能是肖战做过最疯狂的举动,相信一个比自己小六岁的男孩说的喜欢。

人与人相处总会有磕磕碰碰,肖战觉得自己年纪大,理应宠着王一博,不与之争辩,给台阶下,百般哄着他。浓情蜜语时,做什么都无所谓,时间一长,皆是隐患。

爆发点正是肖战出国做卧底。

王一博在警校读书,一有空就到警局,美曰其名实习。肖战也由着他,连开门钥匙都多配了一把给王一博。因为这把钥匙,王一博看见了在肖战桌上的文件,才知道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那应该是他们唯一一次冷战。

不出意外,肖战率先服软,但王一博不知道等待他的是被消除记忆。

“肖战,你从来就不相信我。”

这是王一博说得最后一句话,肖战记得清清楚楚。

13.

护士怕肖战着凉,二月的天,被寒风吹可不是件小事。

“需要帮你把窗关上吗?”

肖战猛地从回忆当中惊醒,“谢谢。”

“还有半小时康复训练,我们现在过去?”

“好。”

在这些天的训练下,肖战走路不再一瘸一拐,但走不快。护士以一个手臂的距离待在肖战身边,以防人缺力而失去平衡。每天的训练都是适量,可肖战是个不大听话的病人,总是给自己加量,但是过度走路很有可能对他刚好的脚造成二次伤害。

肖战突然停下,“这间病房的病人是今天才来的吗?”

护士看了眼门上的数字,“不是,前天下午入院的吧。”

“能不能把训练放到下午,我突然有些头晕。”

“可以。头现在还晕吗?需要我找医生来看看吗?”

“不用,我先在这儿坐会,然后再自己回房间。”

“真的?”

面对护士狐疑的眼神,肖战失笑,“我保证不会一个人偷偷去训练室。”

“行,那你有事叫我。”

肖战点点头。

看着护士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肖战才推开门,一步步靠近病床,下意识屏住呼吸,居然真的是王一博。

昨天王一博没来,肖战心里已有些不安,但联系了所有人,都说在出任务不用担心,原来前天已经躺在医院。

肖战没找到病房里的病例,不知是什么情况。王一博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像是睡着了。他伸出手,虚空地描绘着王一博的脸庞。从重逢的那天起,今天肖战算是好好地打量王一博。

其实汪卓成说得对,王一博早就不是十八岁跟在他身后的小孩儿,是二十四岁的特殊行动小组组长,是组里的定海神针。面对案情缜密分析冷静思考,面对敌人灵活布局快速下令。

王一博在成长,只有他还停留在原地。

他错了。

如果不是他选择独自承担,就不会有当日被困。

如果不是被困而受伤,他可以和王一博并肩作战。

有些道理明白太晚,就会付出血的代价。

易地而处,那日王一博是怀揣怎样的悲痛和惊慌,又是如何强迫自己冷静面对他沉睡不醒的结果。

突然,有人握住了肖战的手。

紧接着,肖战被压在王一博身下。

他们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王一博假寐,在门被推开的时候,他已经醒了。看到是肖战,又闭上眼睛。等了半天,没见肖战有任何举动。实在是等不下去,王一博先发制人,对上的是一双噙满泪水的眼睛。顿时慌了,什么也说不出口。

王一博基本上没见过肖战哭,除了在床上,还是他刻意惹哭,不出意外第二天一定能得到暴打。肖战碰上烦心事或是不高兴,会一反常态地黏着他,物理意义上地黏,一分钟都不能分开。这样会导致两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大半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倘若肖战听得见王一博的心声,会讶异,王一博的记忆回来了。

王一博进医院不是因为行动受伤,而是S城标志性的建筑物钟楼,在下午三点半,三声长,一声短。钟声刚止,许多记忆片段冲进脑海,身体承受不住,陷入昏迷。

作为旁观者,看了一遍以王一博和肖战主演的恋爱电影,特别的关心,异样的情感,肖战的熟稔,包括汤由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都有了解答。

因为他们是恋人,这个认知让王一博心生愉悦。

其实肖战联合宣璐篡改他的记忆,王一博的确生气,但他气得更多是自己。还是个学生的他既没能力说服肖战,也没能力让王局破格让他当卧底,最后走上肖战替他铺好的路。毕业后刑侦二队成了特殊行动小组,拥有直接上报王局和其他部门无条件配合的权力。

往事不可追,王一博不会懊悔,但不代表这件事就此揭过。

要下狠心,让肖战长记性,狠话都说了,他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王队!”

“对不起我瞎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李希侃和黄明昊捂着对方的眼睛,倒退着离开了病房,不忘关上门。

王一博眼疾手快地用被子遮住他和肖战,估计还是晚了。

肖战比王一博反应慢半拍,虽然这群人编排他们俩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这样的姿势被看见,掩耳盗铃般往下缩了缩脖子,希望被子能把他遮掩得严严实实。反正谣言只是在警局传,他听不到。

等人走后,肖战探头,继而看向王一博。身手敏捷,力大无穷,肖战觉得自己白担心。什么话也没说,喊了声疼。

王一博装没听见,攥着肖战的手腕,顺势躺下,还算宽敞的单人床立刻变得拥挤。肖战向后退,也无路可退,大半个身子快掉出床外。王一博用力地把人拽了回来,搂在怀里,手搭在肖战的腰上,双眼一闭,“让我睡一会儿,什么事醒来再说。”

距离很近,肖战吸的每一口气仿佛都是王一博呼出,空气在他们两人的体内循环交换。肖战试图别开头,但王一博的力气太大了动弹不得,又不想吵醒王一博睡觉,很快放弃挣扎,开始数王一博的眼睫毛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数着数着,把自己给数困了,打了个哈欠,耷拉下的眼皮再没睁开过。

同榻而卧,抵足而眠,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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