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远/凯源】偶然
※概率系列下部 偶然 建议看完上部 必然 否则剧情会连不上 [前文见合集]
※CP：K远[哥哥line]/凯源[弟弟line] 几乎等同戏份
※现在年龄为 Karry 26 马思远 25 王源 25 王俊凯 21
※双向暗恋[K远] 单箭头[王俊凯→王源]
※心理学部分纯属胡扯！！！
※OOC有
※长篇
※HE！HE！HE！
催更/对其他文感兴趣戳→集锦
第二十页
马思远彻夜未眠，辗转反侧直到凌晨三点多才有了睡意。一晚上没休息好，耳边有蚊子叫嗡嗡吵个不停，完全不明白夏天还没来蚊子都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随手一巴掌，声音听了，人也醒了。
Karry站在马思远的床边，看他睁开了双眼，“早。”
得，破案了，罪魁祸首就在这里，难怪手这么疼。
马思远撑起上半身，半秒不到跌在床上，卷起被子顺势翻了个身，装作没看见Karry继续睡觉。
“诶！”Karry一愣，手悬在半空中不知所措，小声道，“马思远？”
“你喊魂啊！”
马思远喊完，似是耗尽肺部所有氧气，脑袋发胀，喘不上气。常年规律作息，一朝破戒，浑身不适，马思远靠在床板上平复呼吸。如果说生理原因是一方面，那么Karry跟个无事人样出现在他房间才是他心绪剧烈波动的主要原因。
大清早的，不愿继续费心力去吵一个根本没有是非对错的架，马思远很快发现另一个不对劲，“你怎么进来的？”
“我有钥匙。”Karry回答得理所当然，“还好你家没有换门，要不然就得爬窗。”
这都是哪本老黄历上的事。还不是刘惠工作忙，常常把Karry往马思远家一送。有次事出突然，刘惠临时要出差，家里一个人没有，Karry在门外足足站了两个小时，王绮就把钥匙给了Karry，省的在门口空等。当然马思远也有一把Karry家的钥匙，在肯定是在的，至于放在哪里，已经不记得了。
“行吧。”动脑很花体力，好不容易清醒的马思远滑了下去，右手揽住枕头，自以为口齿清楚，“你去外面坐着，别打扰我睡觉。”
Karry没再次尝试叫醒他，而是坐在床边盯着他看。还是像以前一样，睡姿极差，怀里一定要抱东西才睡得着。Karry抬起马思远压在被子上的左脚重新塞回被窝里，连被子都睡歪了，呈对角线，蜷缩右脚才不会伸到外面。小心翼翼地调整好，压好角角落落，不让一丝冷风钻进去。
十一点还没到，马思远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不得不认清饿了的事实。只见被子被顶出一个包，几秒后，钻出一个头，半跪在床上，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张开的双手捏住被子的两角，冷风灌入，又快速抱住自己。
极具童真的动作不该出现在这个二十五岁的男人身上，倒没什么违和感。被Karry看到，反正从小到大的糗事Karry都见过，不差这一点，马思远只是奇怪，“你怎么还在这儿？”
“找你。”Karry合上本子随手放在茶几上，看了眼钟，“饿了吗？出去吃饭吧。”
马思远觉得Karry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说不出来的不舒服，视线落在柜子上的本子，有些眼熟。薄荷绿色的皮质外壳，套了一个透明外壳，边缘有些发黄，怎么看都是常见的款式。
马思远没放在心上，把Karry赶出去后换衣服。
白色高领毛衣套到一半卡住了，马思远不想叫Karry进来帮忙，试了很多种方法，倒是脱也脱不掉，穿也穿不上。最后一次，如果再不行，干脆用剪刀一剪了之。奋力向下压，脑袋总算是钻出来了，头发乱糟糟的。马思远晃了两下，刘海长的都快遮过眼睛，该去剪了。一边想着，一边手向后摸索在柜子上的手机。
啪。
马思远立即回头，万幸手机没掉在地上，是本子。弯下腰捡起，拍去表面的灰，手一顿，马思远蹙眉，如果他现在还认不出来这是他的日记本，那他真的是白写这么多年。
为了隐瞒这不该存在的日记本，马思远的处理方法是烧掉，亲眼看着它化为灰烬才放心。理应是全部销毁，只是在家附近烧容易被发现，每次都只能烧一小部分，再加上王绮那时盯着他紧，事情一多忙忘了原来还剩下两本。
时隔多年再次拿起这本日记，马思远颇为感慨。当时觉得情真意切，现在看看分外矫情。自怨自怜，卑微到骨子里，可他到底不是这样的人，有自己的骄傲。为了一张面子，里子残破败落，硬生生支棱起来，营造出一个他很好的假象。
或许早该把这纸上的东西化成语句亲口告诉Karry，哪怕获得个被拒绝的下场，也是一剂猛药，药到病除，总好过八年的凌迟，连血带肉折磨自己。马思远从未质疑过Karry对自己的喜欢，只是和别的东西相比，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敲门声响起，马思远回神，门外还有人等着他，这些过去终究是过去。刚放下，马思远的笑容僵在脸上，不对，为什么会是Karry拿在手里？他看了多久？所有还是部分？他做不到自欺欺人，即便一个爱字没说出口，字里行间流露的情意他不相信Karry会感受不到。
马思远喜欢Karry，不是个秘密。
但把内心剖开来，毫无保留，让Karry一览无遗。那个偶尔会吃醋，会发脾气，会瞻前顾后，会软弱，一点都不像自己的自己。
马思远一想到Karry趁自己睡着把日记本看完就又羞又恼。
在门外的Karry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影，算算时间洗漱穿衣半小时足够了。按捺住焦躁的心情没有踹门，只是一个劲地敲门催促，“马思远？你怎么了？”
手落了空，门开了，一张马思远面无表情的脸，和一本日记本。
“很有本事啊。”
马思远在笑，可不达眼底，Karry咽了咽口水，“闲来无事，翻了翻。”
“看了为什么不承认？”
“什么感想？你说不出来我帮你说。”
“震惊？惊讶你把他当好朋友的人暗恋了你十几年。”
“是不是还有些沾沾自喜？那个说着不喜欢你的人从来没忘过你。”
“还是同情？可怜我被你三言两语就哄骗成功回心转意。”
“八年了，你还想不明白？”
马思远每说一句，向前逼近一步。Karry节节败退，也看清了马思远逐渐泛红的双眼，和强忍着不愿掉下的泪水。
为什么都过了八年，他还是把马思远惹哭了，而他依旧不知所措。
如果说第一次勉强称之无能为力，这次只能怪自己。他又一次把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变得紧绷。明明这八年一直有马思远的消息，明明Karry十分明白问题症结出在哪里，现实却告诉他，你错了。好比他们现在的距离看似那么近，心却那么远。
Karry忽然萌生一个念头，他是不是该放手？
“滚。”
远在千里外的王源似有心灵感应，手不自觉抖了一下。
“王源。王源！”
王俊凯戳了戳在发呆的王源，小声道：“老师喊你。”
“啊？”王源不知所以，站了起来，看着大屏幕，这在讲什么？
“王源同学，如果身体不舒服，就回家休息吧。”王源身体弱人尽皆知，再加上平日总是好学生，老师没有苛责他。本就有些年纪的老师忍不住叮嘱道，“带病上课效率不高。其他同学也是啊。大家都在封闭的环境里，一个人感冒，大家被传染，这也不好。”
看到底下同学都点点头，不管有没有听进去，老师收了话头，“你坐下吧，旁边的韩枫回答。”
韩枫冷不丁地被点到名，赶紧起来，好在刚才有在听课问题也回答得出来。流利的回答虽离老师心里的标准答案有偏差，但也可以接受，补充了几句，继续讲课。
韩枫逃过一劫，乖巧坐下，隔着王源，对着王俊凯挤眉弄眼。作为一钢铁直男，韩枫并不会发现他的好哥们儿王源正被他觉得为人不错的王俊凯觊觎，反倒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要交到好朋友的欣慰感。
韩枫越过中间的王源，戳了戳王俊凯，眼神向下，示意王源，又看向王俊凯，双手一摊。王俊凯摇了摇头，韩枫先是惊讶，也没办法，王源不想说，没人能撬开他的嘴。
其实王俊凯不算一无所知。王源的心不在焉他的看在眼里，这副模样不是最近才有，回到B市那天已初现征兆。显然和马思远有关，似乎还能扯上Karry，那天王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但他要做什么王俊凯是真的不知道。
下了课，韩枫朝着王俊凯一顿指手画脚，不管他看没看明白，拍了下王源的肩，道了声，“明天见。”人就不见了。
“他怎么了？”王源被拍得莫名，但不代表他没看见韩枫刚才抽风似的举动。
王俊凯也不明白，不过也好，他本来就有话要问，仅仅他们两个人的时候。
“你这两天怎么了？”
王源正喝着汤，不免被呛了一口，“那有你这么突然的。”快速抽了两张餐巾纸，擦了擦桌上洒出来的汤。
“你不说，不是等着我来问。”
“你和我哥都说了什么？”
“你快说啊！”
王俊凯的语气从霸道到普通到撒娇无缝切换，看得王源就差喊声好了。这一打岔，王源心思淡了几分，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哥有本日记本。”
第二十一页
“你应该知道的吧，他们俩互相喜欢，不过我哥先开窍。他成天就是想得多，虽然名义上我是他弟弟，但相差能有多少。”王源陷入回忆，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我身体不争气，老是让他担心。医生说过，我不能有太大的起伏，所以遇到什么事，他不能找我讲。除了和Karry讲，他发现了个好办法，就是写日记。”
“虽然爸妈很忙，但对我们很好。尤其是马思远放在桌上的本子，打开第一页是日记本，他们就合上，还让马思远妥善保管。这本日记本一直都是写写停停，他没什么太多想写的。”
“直到，直到他发现喜欢上了Karry。我不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活动，最后选择把事情记下来。”王源面露迷茫，“我不明白为什么马思远不愿意告诉Karry，单恋一个人明明是件痛苦的事情，他也吃尽苦头，都到了现在他是打算瞒一辈子吗？我把日记本交给Karry，到底是对是错？”
王俊凯握住王源的手，“单恋一个人不辛苦，我喜欢你，从不觉得辛苦。我想，马思远只是不想让Karry被自己的爱所绑架。”
“你……你喜欢我？”
王俊凯曾有过很多设想，这句喜欢，在什么样的场合在什么样的天气，他们穿着什么衣服，但是在此刻最合适。
“是。我喜欢你很久了。”
气氛冷到冰点，两人僵持不下。
马思远不走，这是他家，理直气壮。
Karry不走，不达目的不罢休。
就变成了马思远在厨房做早饭，被无视的Karry站在厨房门口，泾渭分明。
空隙足够大，马思远微微侧身就能离开厨房。
他向左，Karry向左。
他向右，Karry向右。
马思远看向Karry，Karry回以微笑。马思远不出去了，靠着流理台，端着碗吃面。马正阳出门前留了一碗汤，马思远刚好用来煮面吃。一边吃，一边刷手机，没有消息。都这么晚了，他不过去王绮也没打电话问一声。
虽然知道会这样，马思远不得不承认他还不能接受这个现状，这滋味远比他想得还难熬。他不动神色地瞟了一眼还在当华丽装饰品的Karry，碰上这么个人，连等，都成了耗费心力的事。
八年过去，他没学会对Karry说不，也做不到放下对Karry的喜欢。
不是说没有比Karry更好的人，只是没有一个人是Karry，一切都便不成立。
无药可救。
“马思远。”
“马思远。”
“马思远。”
马思远冷哼一声，Karry继续说道：“我接下来说什么，你千万别生气。”
“对不起。”收到马思远诧异的眼神，包含了“原来你还知道道歉”和“你有什么好道歉”的双重含义让Karry脸上挂不住，摸了摸鼻子，“这件事我知道的比你想的还要早，我妈不是个会保守秘密的人。我装作不知道，是因为我认为还有回旋余地。……显然是我预估错误，反倒有些庆幸没告诉你。一旦你知道，肯定会想办法帮我，你什么都做不到，更难受的人只会是你不是我。”
马思远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早先摆出一副不想听的架势，现在反驳落了下乘，而且他也没办法反驳。
“我接受事实，虽然我只是私生子，只要流着王家的血就要被管一辈子。我可以反抗，但身边人会因此遭殃，不能不管不顾，就要受制于人。我不甘心。于是我花了八年的时间站到不容王家小觑的位置。”
这一段被Karry轻描淡写糊弄过去了，偏偏是马思远最想知道的地方。好奇心如蚂蚁啃噬心脏，马思远咬着下嘴唇，有理由怀疑Karry借机想报复他。
“我又怕王家的人会对你下手，所以暗地里我派人保护在你身边。”
保护？说得好听，就是监视！马思远忿忿地想。
“王家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你，为了你，我把一桩婚事推掉了，整个上流社会听到我的名字就害怕。”
Karry的复仇心有多强马思远是知道的。他那张笑起来像猫的脸看着无害，露出来的虎牙早就暴露这是只披着猫皮的老虎。所有以为能驯养老虎的人都会被虎反扑，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对这种人马思远没有半点同情心，都是自找的。
“我的确自以为是。我的自信全部来源你。”Karry终于不再当门神，走到马思远前面。大概是因为刚发生的事情，手脚规规矩矩的，语气变得小心，“我的等待和付出是因为我坚信你会在原地等我，但是……”
马思远清楚地看到Karry脸上的落寞和无助，他确定他没有眼花，负面情绪很少出现，有也多为撒娇，和王源两个人分别抱住自己的两只手，谁先得到回应证明马思远喜欢谁更多一点。多么幼稚。多么单纯。
“没有谁会原谅一个人不告而别，被蒙在鼓里。”
Karry没有再说下去，眉头紧锁，像是在酝酿，像是在思考。马思远希望Karry能好、好、想、想，这表达能力，果然是以前没能督促他好好学语文，作文全靠背。
“我爱你。”
马思远面无表情。就这样？
Karry笑了，和平常爽朗的笑容不同，竟令马思远背脊发凉，分明是盯上猎物的眼神。“难道你不该给先为你这浪费的八年时间在我身上找补回来，然后把我一脚踢开，才算狠狠报复我？”
狠、狠、报、复。
这四个字不算陌生，是马思远写在日记本的最后一句话。
“王凯利这个大混蛋！大骗子！混蛋！敢欺骗我！就给小爷我做好被狠狠报复的代价！！！哼！”
这四个字还有三四道下划线，力气重到划破了纸张，墨也渗到了下一张纸。
先抑后扬再抑，把人逗得团团转转，是Karry的作风。无论身处顺境还是逆境，总是有办法把机会把握在自己手上。这点马思远比不过他，往往情绪会带动他，却也会过头，丧失理智。
有什么东西像是在心里炸开，和昨天的谈话不同，和诊疗室见面不同，和唐悦坊吃饭不同，和初见不同，和见到名字不同。本是在赌桌上拿着筹码对赌的赌徒，靠心理战和记牌去揣测对方手里的牌。突然，对方亮出所有牌，胜负这个问题一目了然。
但是，明牌不一定会输，暗牌不一定会赢。
所以这个举动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Karry让步。
人可以犯错，但是不能在同一个错误上犯错两次。
尽管马思远确定Karry爱他，却不得不承认他在害怕。
害怕会重蹈覆辙，害怕会再一次被舍弃。
“不。”
“年少说的话当不得真。”
Karry面上不显，眼睛里的光却灭了。
而身处千里之外的王俊凯，震惊溢于言表。他不是一时口误，存了几分试探王源的心。做好会被拒绝的准备，却得到一句“好。”
“你认真的吗？”动作之大，弄倒了桌上的饮料都不管不过，“我喜欢你，像我哥喜欢你哥的那种喜欢。”
王源点点头。不能说他不明白，只能说是困惑的，为什么一个人会无条件喜欢另一个人，即便什么都得不到。这孤注一掷的勇气是他无法理解的。
马思远常说一句话，在英文当中，sympathy和empathy的含义都是同情，但是两者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不是感同身受。具体点，王源对马思远的同情是empathy，仅仅是同情，因为他从未体会过单恋的滋味，而王俊凯对王源的同情是sympathy，因为他有相同的经历。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喜欢，但是……”
王源尚未说完就被王俊凯截去话头，“不重要。你一定会喜欢我。”
王俊凯说得坚定，王源心里不由发颤。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自己的面前，马思远的关心已经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现在又要来一张？他突然意识到给自己招惹了个多大的麻烦。
下午三四点的阳光斜射入屋内，马思远无端地觉得热，也可能是Karry的眼神让他心慌，下意识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外面凉快，我出去待着。”
被Karry拉住手臂，“是我今天太突然，不该着急问你要答案，并没有想要逼迫你的意思。”或是意识到现在的言行不一致，松了手，“我只希望你能再好好想一想。”
马思远五味杂陈。爱，像是个易碎品。一丁点的划痕都足以毁了这个器皿，再拼好，仍然是原来的器皿，却伤痕累累。
Karry，你愿意继续坚持吗？哪怕再多一会儿，给我一个可以相信的理由。
“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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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得真的太纠结了。这是我写过最最最艰难的一章了。两条感情线并行，因为现在是相同的场合，不同人做出的不同回答。
先说K远，他们无疑是相爱的。只是八年前的离开是埋在马思远的心病，他知道Karry不得不离开的理由，明白他有苦衷【此处对应Karry对王俊凯的回答 他明白】 但是事实上，他受伤了，会害怕将来有一天是不是相同的情况再次发生，他会再一次被扔下。从Karry的回来，马思远只能感受到被掌控，被识破，尤其是Karry看马思远的日记本，这一焦虑达到了巅峰。面对他等了八年的告白，马思远选择say no.
而Karry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看了马思远的日记本，他才明白马思远当时心里想得真正是什么。因此，他也感到害怕，他怕他不抓紧速度，会错过马思远。那他的努力没有任何意义。一着急，就会出错，忘记了他最一开始为什么选择从王源所在的学校入手，就是为了一点一点接近马思远，让他心安。
其次是凯源，可能会觉得进度有点快，本身的大纲也是这样。王源的答应，七分的不忍，是从王俊凯身上看到了马思远的影子，和三分没有察觉的喜欢。总的来说，这对会比较没什么波折。
我最近是真的很忙orz更新速度仅仅能维持周更，非常抱歉上周没有更新，都会补上的。我应该会加快进度，又到了一个长篇疲累的阶段——想写新坑，但不得不完结掉旧坑/看着快要完结，怎么写也写不到完结，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