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俊番外
※一句话概括 两个别扭的故事
※林彦俊视角
※HE!HE!HE!
※以上都可接受者,希望你会喜欢(づ ̄ 3 ̄)づ
催更走→集锦
1.
“都两岁了,不要一天到晚吃奶粉,没营养,半流质的食物可以吃了。”
“好好好。”
“别吃肉,多吃蔬菜,什么番茄胡萝卜,煮烂点,都能吃。酸酸的,小孩子也喜欢吃。”
“那银鳕鱼能吃吗?”
“小孩子吃那么好的做什么,将来有的是时间吃好东西。普通的带鱼就好了,鱼刺也好挑。小孩子嘴巴刁,吃惯好的,这种就不要吃,苦的还是你。”
“你说得对。”
刘秘书的孩子已经上小学了,王秘书的孩子刚三岁不到,经常跑来找刘秘书取取经。现在这时候还不是上班时间,反正这一层就她们俩,说话声音稍微响点,也不会影响其他人。
一墙之隔。本就睡得不安稳,零碎的交谈声入耳,林彦俊这才意识到昨天自己睡在了办公室。这也不是第一回了,平均每个月睡上三到四次。倒不是说现在工作有多忙,只是不想回家,哪里都不想去,干脆住在办公室里。
翻了个身,意料之外地摔在了地上。
得,昨天睡的沙发。
重物掉在地上的声音,刘秘书和王秘书皆是一惊,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没有人。
“林总。”
“我没事。”林彦俊举起一只手,“三个小时后,我的桌上要斜对街早茶店的套餐A,奶茶不要糖,以及今天的工作报告。”
“是。”
王秘书几乎以跑的速度,回到办公桌前,拿起钱包和手机,快速下楼。林彦俊制定的早茶店虽然早餐供应截止到早上十点,但是人气爆棚,这附近的白领经常光顾。卖完也是常有的事。依照林彦俊龟毛的个性,今天鸡蛋少放一点盐都能被尝出来,如果没有,等待的就是一口气百字内不带脏字的批评。
作为年薪过百万的王秘书,不允许自己连早餐都买不好。
刘秘书目送王秘书远去,作为毕雯珺的秘书,已经觉得毕雯珺是世界上最难搞的,没想到还有旗鼓相当的林彦俊,难怪两人能做朋友。
趁这三个小时,刘秘书整理出需要林彦俊过目的文件和计划书,打印后,放在林彦俊桌上。
十点半,离规定时间还有半小时,王秘书抵达公司。把早餐从外卖袋拿出来,再盛放瓷器内。三明治要白瓷,摆在托盘的正中央,底下垫着餐巾纸,奶茶是配套的杯子,摆在托盘的右上角。和今天早上的财经报一同送进办公室,放在茶几上。
做完这些,王秘书稍坐片刻,有功夫喝早上泡的大吉岭。打开邮箱,还是没忍住对刘秘书抱怨道:“毕总的休假是不是还有半年?”
“毕总是把这些年屯下来的假期一次性用完,算上带薪假,估计不止。”刘秘书边打字边回道,“公司还有林总顶着,毕总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没看昨天的朋友圈,普罗旺斯薰衣草田,爱的告白。啧啧啧,太浪漫了。”
“看不出来毕总是那么一个浪漫的人。平日就是一工作狂。”
“所以现在轮到林总。”
王秘书垮下脸,“从毕总离开之后,林总把办公室当家住,我现在都不敢偷摸提早下班。”
话音刚落,电话铃响,刚说完人坏话,王秘书摁下免提键的手微微颤抖。
“林总,有什么吩咐?”
“已经三个小时了,你人在哪里?是要我等你吃个午饭吗?”
“对不起林总。”
与林彦俊共事四年,王秘书敏锐察觉到此时林彦俊心情不好,二话不说先道歉,拿着日程本进了办公室。
头发是湿的,衣服没有变,没有睡好导致的低气压。一抬头,王秘书不由腿软。能让一个洁癖穿着同一套衣服超过二十四小时,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果不出王秘书所料。
“古装剧《奕天》上不了一号卫视台的黄金时段,理由……”
“现在连这种问题都需要我处理,要发行部的人做什么。”
“肖良的合约即将到期,星娱乐试图挖角,张芳恬没答应,估计想借机……”
“等一下,肖良一个万年男二,公司上下难道找不到一个代替他的?”
……
“最后一件,您的母亲替您预约了周五晚上国际饭店。”
“以后她打来的电话一概不接。”林彦俊左手拿起一份文件,“还有这个还给市场部,每个月的工资都是用来写这些落后时代的企划书,是电视剧看太少吗?毫无想象力。”
王秘书擦了擦头上的汗,公司的空调开得太热,难免让人心火燥热,尤其是林彦俊办公室,零下十八度比较适合他。
“今天林总无疑吃了枪药,火气大得不得了。”
“中午吃顿好的,你跟他置什么气。”
“毕总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止王秘书这么想,林彦俊也是这么想。
时间倒退至今年年初,那是极其混乱的一天。
“你们给我待在车上。”
为了不妨碍警方办事,不敢轻举妄动。毕雯珺坐卧不宁,还是耐着性子待在车上。
不到五分钟,尤长靖坐不住,仗着身手好,率先偷溜。林彦俊的注意力都在尤长靖身上,连忙跟上,把烂摊子甩给毕雯珺。不过有了他们带头,毕雯珺没有犹豫,顺手拿走了看守人员的枪,去找李希侃。
在监视屏上,清晰可见,囚车驶离港口,尤长靖断定会有人劫车。时间紧迫,来不及等岳岳下命令,直接从警车上拽下司机,自己开车,林彦俊快速坐上副驾驶位。
“你不要命了!”
“挺刺激的。”林彦俊耸了耸肩,仿佛刚才跳上正在高速行驶车辆的人不是他。
“你下车。”
尤长靖猛踩急刹车,林彦俊整个人往前冲,被安全带勒住,后背重重敲上椅背。
“要是不想开,换我开也可以。”
林彦俊抬起双手,作势要摸方向盘,被尤长靖一巴掌拍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表明理由,但是你确定你的时间来得及?”
林彦俊抬起手机,已经过去三分钟。正中靶心。尤长靖咬紧下唇,“坐稳了。”
警车不错,提速快,没一会儿就追上囚车。果不其然,有两辆车左右两侧夹击,囚车以S字型向前开。
“你来开车。”尤长靖摇下车窗,掏出枪,瞄准左边黑色悍马的后轮胎开了两枪,迅速漏气,速度减慢。引起右边悍马的警惕,副驾驶座举着枪,一片扫射,击碎了车窗。
“你有事吗?”
这辆警车的窗户做了防弹处理,碎渣不会四处飞溅,可子弹的前进也不会被阻挡。天色暗,就算有车灯,对方向后看,只会被车灯晃眼,准心不够,就怕误伤。
“我没事。”
林彦俊有些气喘,不是因为亲身经历枪战,而是第一次以如此别扭的姿势开车。小命被威胁,神经紧绷,太耗精力。
“你会开枪吗?”
囚车动力不够,被悍马紧紧死咬。因为尤长靖在驾驶位,顾忌到开车的林彦俊,行动不便,被副驾驶摁着打。再加上弹药不足,尤长靖只能省着用。
“会,但不准。”
“没事。”尤长靖把枪往林彦俊怀里一塞,“现在我开车,这把枪是气枪,有声音,没子弹。随便开。”
“啊?”
“这里是扳机,扣下就是。”尤长靖握着林彦俊的手,扣动第一下扳机,“就是这样。不瞄准也行。”
林彦俊不知所措,拿着枪,对着前面,扣下扳机,侧头看向尤长靖,希望能给点反应。而尤长靖试图挤进囚车和悍马之间,硬碰硬,右边后视镜已经断掉,断裂处因剧烈摩擦冒出火星。
“不错。”
就算是改装过的警车也不敌悍马,不过囚车会意地开向左车道,任由两车较劲。跟不上目标,甩不开碍事的警车,再加上时不时的枪声,弄得驾驶员心神不宁,突然冲着囚车开枪,击碎车窗。囚车陡然向左歪,一头撞上护栏。
尤长靖停车,“不要下来。”
林彦俊如果乖乖听话,就不是林彦俊了。年幼被绑架的经历,保命要紧的宗旨,随时随地带着防身武器。
悍马上同样跳下两人,尤长靖还以为会是一番苦战,林彦俊一人能敌二。常年被毕雯珺摁着打的林彦俊自己也没想到,原来武力值这么高,跟只猫逗老鼠似的。
“这边有我。”
尤长靖也没推辞,转身就跑。先是确认囚车的驾驶员和另一警员,安全气囊弹出,两人均震晕过去,身上都有轻微的擦伤。车上设备也已损坏,只好用他那辆警车发出呼救,得到正在赶来的回复。
守在囚车旁,没先等来援助,却是两辆摩托车。
摘下头盔的一瞬间,尤长靖愣了。
又一个0365和林澜。
面对袭击,头脑不运转,身体自然而然给出反应。
是假的。
0365或许有这样的身手,但是林澜绝对不可能。
Rema的精英,尤长靖身处下风,勉强抵抗。另一边的林彦俊不恋战,一脚踹碎肋骨,让人爬也爬不起来。
有了林彦俊的帮忙,明明是第一次打架,却有默契,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局势扭转。
警方依旧姗姗来迟。
这时候不重要了。
双手被拷上手铐,“林澜”看向尤长靖,“你猜,毕雯珺现在死了没?”
“他死没死,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定会死。”
“林澜”意义不明地笑了。
林彦俊就在尤长靖身旁,听得一清二楚。事关兄弟,心急如焚,被尤长靖一把抓住手腕,“跟我走。”
开来的警车报废了,尤长靖又抢了一辆警车。岳岳早就报备,针对毕雯珺尤长靖林彦俊的行动进行“三不”原则:不问、不管和不理。
尤长靖紧锁眉头,表上的指针不断往右偏,开了一条林彦俊不认识的路。
“你要往哪里开?”
“珠角码头。”
乍一听,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就是想不起来。
“林澜从不使用这个码头运送毒品,今天有两个林澜,说不定会有两个交易地点。如果是真的,那么希侃极有可能出现在那里。”
林彦俊不插手林家,不代表不知道,被尤长靖这么一提醒,立即有了印象。
车速很快,还是晚了一步。
李希侃推开毕雯珺。尤长靖连开三枪。毕雯珺接住李希侃。林彦俊被护在尤长靖身后。
仿佛在一秒内完成。
这不是林彦俊的擅长,身处危险,却像个局外人。
“啧,让他们俩赶紧上车,不想希侃死,现在就送医院。”尤长靖转身,“还有,你开车。”
空气里的血腥味重,林彦俊不知道不同人的血闻起来会有什么不一样,照样能知道尤长靖的不对劲,抓住他的手腕,“你受伤了。”
“擦伤而已。”
尤长靖轻巧地挣脱,林彦俊将手合拢,一缕空气。
2.
镜中花、水中月。
尤长靖就是这样的存在。
他是不安定的,不会因谁而停留,不会因谁而离开。
任务为先,恐怕连他本人也在最后。
那他林彦俊又凭什么将尤长靖留下?
所做的所有只是拖延时间。
抓住林澜不是结束,所有人仍在忙碌,除了林彦俊。
毕雯珺忙着照顾李希侃,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除去必要的会议,整天呆在医院里。
尤长靖身份特殊,不知道岳岳在之中做了什么,还是警方有求于他,整日在警局进进出出。
而林彦俊,仿佛和这一切毫无瓜葛,成了收拾残局的人。
坐镇公司后,两个人都十分忙碌,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
第一次,李希侃病房。
有毕雯珺的通风报信,林彦俊得以把尤长靖堵在门外。
“你也来看希侃。”
“嗯。”
“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
林彦俊侧身,尤长靖微微点头,从他身旁走过。距离之近,甚至能感觉到衣服相互摩擦,而他仅仅看着远去的背影,一言不发。
第二次,警局问询室。
在走廊里迎面相逢,林彦俊没有错过尤长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
尤长靖站定,对着警官说道:“我和他聊几句,会不会耽误你们时间?”
“不会,只是普通问话而已。”
尤长靖的面子不能不给,更何况林彦俊出了多少力,心知肚明。警官识趣地走远,在听不见他们对话,又能看见他们的距离。
“你这次来又要询问什么?那天不是该问的都问完了?”
“上次是问案发当天经过,这次是和林澜有关。”
“哦,不打扰你了。”
林彦俊看着尤长靖先是皱眉,片刻后,露出招牌笑容,客套的用语,从容地离开。会不会和他一样,内心没有外表平淡,一如从见到尤长靖起,就插在裤兜的手,不停颤抖。
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林先生,请。”
林彦俊颔首,状似无意偏头看了一眼空旷的走廊。
嘴角小幅度上扬,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林彦俊始终不习惯和尤长靖的相处模式。严格来说,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和尤长靖相处。
不是做戏,就应该退回朋友。
两个演员,戏散了,陌生人才是正道。
可他动心了,做不成陌生人,做不了朋友。
林彦俊和尤长靖之间,什么也不是!
为什么偏偏尤长靖能做到往日种种如烟消云散,忽视之间的情愫,宛若一个许久未见的老友。能嘘寒问暖,了解你的喜好,可关系不如从前,还有几分生疏。
为什么能精准地把握好这个尺度呢?!
彷徨、迷茫成了不甘、甚至演变成一种好胜心,你能做到,我也可以。
太愚蠢了。
第三次,法庭。
铁证如山。
没有护着林澜的林良辰,有的是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的林辉。
没有毕嘉浩的“好运气”,有个“好儿子”愿意给他弄个保外就医,还留有一条命苟延残喘。
林澜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
舆论的压力,林家和毕家的双方施压,没有人敢接林澜的case。在警局里待了足足一个月,似乎磨灭了他的求生欲。一开始的死不认罪成了无所谓。在法庭上他本人更是放弃辩护,直接认了罪。
明明是造成林彦俊人生重创的人,明明是一直想要斗垮的人,真正到了这一天,林彦俊心如止水,连在宣判罪名时,一度走神。
“恭喜。”
尤长靖的祝福声从右边传来,林彦俊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恭喜自己。看到前排母亲在落泪,父亲如愿以偿的笑容,林彦俊赶忙扯出个笑容,“谢谢。”
尤长靖笑弯了眼,语气坚定道:“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林彦俊不知该作何反应,他望着尤长靖,后者只当他开心过了头。
从来就没有人真正意义上的伤害他,只有你,尤长靖。
我给了你伤害我的权利。
最后一次,林彦俊办公室。
尤长靖是来道别的。林彦俊不算太意外。
不意外的是,尤长靖迟早会离开,意外的是,尤长靖居然会向自己道别。
“身为副总,连杯水都不肯给旗下艺人喝得吗?”
“秘书去准备了。奶茶怎么样?”
话说得颠三倒四,林彦俊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尤长靖倒是不在意,戏谑道:“是用一分炼乳,两分奶油,七分高脂牛奶调出来的奶和大吉岭红茶,泡出来的奶茶吗?”
林彦俊一怔。这是他第一次见尤长靖,约在咖啡馆,他点的摩卡,尤长靖点的红茶配奶,往里倒了许多白砂糖。边倒边吐槽,这样的奶茶一点都不好喝。而他当时的回答,“用一分炼乳,两分奶油,七分高脂牛奶调出来的奶和大吉岭红茶,这样甜度和苦涩,刚刚好。”
“开玩笑啦。知道你没有,普通白开水就好了。”
还好,秘书进门送茶,缓解了林彦俊的尴尬。
“希侃和雯珺开始周游世界,我在这里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开始有点想家。想M国,想肉骨茶,想到最后,干脆就回家了。”尤长靖放下茶杯,抬头看着林彦俊,但笑不语。良久,“我还以为……”说得太小声,林彦俊没听到,“最后,来和你道个别,没有办法亲自和伯父伯母解释道歉……”
“不用。”林彦俊突然插话,“他们那边我会处理的。……你,一路顺风。”
尤长靖仍望着自己,林彦俊察觉出细微差别,嘴角的笑意也变浅了,想问为什么,他已经调整好状态。
“对坐飞机的人不能说顺风,要说一路平安。再见。”
直到尤长靖踏出办公室,关上门,林彦俊始终都说不出那句挽留。
这次再见,只怕是再也不见。
3.
“喂。”
“谁又惹你生气了?”
毕雯珺的声音。
林彦俊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备注,居然真的是毕雯珺。
“你在外面玩得挺嗨,今天在讨论明年要拍的剧本,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净。要不是策划部吵得我头疼,你以为我会接你这个电话!”
“明年?彦俊,喜欢工作是件好事情,但是得劳逸结合,你看你都工作出幻觉了。文英娱乐向来是提早三年决定,要讨论也得是大后年的。”
“这难道怪我吗?”
毕雯珺倒是毫不羞愧,“你不帮我之前,这些活可都是我一个人做。”
“那是因为我只是个股东!从来不管事的!”林彦俊咬牙切齿道。一办公室的人可都在隔壁,自己的形象不能崩坏。
“你出钱也出力,才能确保自己的每一块钱都能给你带来多少收益。”
“我认识你到现在,没见你这么会讲废话。李希侃的影响可真够大的。”
林彦俊语气里的嘲讽清清楚楚传到毕雯珺的耳里,但是他会当做一种赞美。
“你嫉妒啊?”
“你不是要把你珍贵的时间都和李希侃一起过,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希侃着急,想问你到底和尤长靖在什么阶段了?”
“毕雯珺你真的变了,为了哄李希侃开心,连朋友的私事都敢八卦。”
“呵,之前和尤长靖吃饭、逛街、看电影,跑我来这里炫耀的不是你?”
林彦俊莫名心生烦躁。不知来源于毕雯珺提去的过去,还是毕雯珺嘴里的那三个字。
“什么也不是。”
听筒那端陷入沉默,林彦俊想着说两句,再把电话给挂了。
“所以,你打算放弃了?”
“不是。”林彦俊轻笑,“叫我不要入戏的是你吧,现在这话说得。从来就没有的开始,哪来的放弃。”
“我不知道你一个人乱想了什么,又或者是在坚持什么无聊的东西。扪心自问,你喜欢他吗?”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毋庸置疑。
话出口,却会变成,“这不重要。”
“喜欢就上啊。这不是你常和我说的一句话。”
那是因为李希侃喜欢你,可尤长靖喜不喜欢我,又从何而知。
“你还记得,侯建英被医生宣判死亡那天吗?过了快大半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公司、家两点一线,连侯建英下葬那一天,你都不敢去,假装他还活着。”
似乎是东西掉落的声音,林彦俊没在意,既然毕雯珺没有打断,自问自答。
“point?”
“我不是你,没法体会你当时痛不欲生的感觉。”
言下之意,别管我。
“你有的时候真的是挺让人烦的。”毕雯珺停顿片刻,“对自己有点信心,你不可能打算一直等,等到七老八十吧。”
“有什么不好吗?”
“你知道爱情里最忌讳什么?”
“今日恋爱讲师换人了?”
林彦俊以玩笑糊弄过去这个话题,毕雯珺不如他意。
“自以为是。”
“别深陷在自己的剧情里,自怨自艾。”
“你有真的问过尤长靖的想法吗?别说得好像你很懂他。”
“你知道我在哪里吗?”
4.
电话戛然而止。
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林总,继续开会吗?”
开会?这时候谁还要开会,应该是找出数据线充电,或者是借别人的手机把电话打回去。告诉毕雯珺把电话给尤长靖,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他说“我爱你”,你会接受吗?
林彦俊笑了,像是克制了许久,终于爆发出来。听着说不上高兴,心头发堵。站在门口的王秘书更是一脸茫然。
太可笑,如同这个打电话到一半没电的电话一样可笑。
他错过了好多机会,从认识尤长靖开始,甚至包括刚才的那通电话。
凭什么再去祈求下一个机会。如同夏天的棉袄,冬天的风扇,姗姗来迟,毫无意义。
有些东西注定不会是他的。
“开会。”
5.
半年后。
“今天谁在用这间录音室?”
磨砂玻璃,林彦俊依然能看到里面的人影,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秘书一愣,连忙拿出手机,询问录音室使用人员。
他摘下耳机,朝林彦俊挥了挥手,通过口型依稀能辨认,“好久不见。”
“是尤长靖。”
王秘书等了半天,终于得到答案,连忙告诉林彦俊。
只见她的顶头上司早已推开门,给了里面的人一个拥抱。
“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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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尤长靖视角观看,更适合。
先是一个滑跪,拖了好久的番外,从2018年到2019年,势必这周写完orz